非得渣一渣你不可!”御渊哼笑道:“不打腚打哪儿?那儿肉多,打起来不疼!”
再说,他是拧的,又不是打的!
“不许拧,再拧我翻脸了啊!”
迟柔柔双手护腚,警告的瞪着他。
“允月白不算,那姬无道那狗杂碎呢?天妖族那死人妖呢?”
迟柔柔美目瞪大,难以置信的瞪着他:
“箬箬咱就不说了吧,指不定他是馋你还是馋我呢,你把狗杂碎拿出来溜,这简直没道理啊!”
迟柔柔一言难尽。
“讲道理,那狗杂碎当年可是追杀了我一世!”
“他能是狂蜂浪蝶?索命鬼还差不多!”
御渊听着她这话,深吸了一口气,心里那点酸劲儿忽然就降下去了。
估摸着这世间也只有这憨妞妞才会分不清‘追’和‘追杀’之间的差别吧?
不过,倒也不一定。
毕竟姬无道那家伙本身也是个情障泡妞小米渣。
说到底,威胁最大的还是允月白那厮!
迟柔柔听到御渊和她翻旧账,也不甘示弱。
“哪有光污蔑我的道理,你御二爷就没点红颜知己吗?”
听到这质问,御二爷笑的简直不要太嚣张。
搂着她的腰,靠到了池壁边,格外倨傲的盯着她。
“红颜知己?”
“来,你说!能说出一个,算本君输,今夜随便你收拾。”
迟柔柔瞅着他这张俊脸,头脑风暴了半天。
愣是……没想出一个对的上号的来!
这烂芋头吧,优点不少,缺点更是一大堆。
嘴毒,阴险,脾气暴。
醋大,气小,睚眦必报。
他在深渊下当院主的那些年,别说迷妹了,那名号说出去,但凡是个母的都要远着他几米走。
就是个母猪都不稀得瞅他一眼!
谁想不开会喜欢上这败类爷啊?
也就到了这彼岸世界后,冒出来过一个姜娆和允蝶衣,但这两个小娘皮那都是居心不良,馋他的修为和势力。
要说迷妹浪蝶,着实不存在……
迟柔柔想了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就见他那表情越发嚣张。
瞅她的眼神,像是瞅着一个倒打一耙的大逆罪人。
“怎、怎么没有!”
迟柔柔急中生智,“风无霜不就是!”
听到这名字,御二爷直接翻了个白眼。
“那是乌眼鸡的桃花烂债,你少往我头上盖黑锅!”
“我不管,我就要!”迟柔柔一撇嘴,“反正你俩互相甩锅惯了,他的锅就是你的锅!”
御渊被她的胡搅蛮缠逗笑了。
表情还是凶狠样子,偏生眼里却掩不住笑意。
“怎生有你这种耍赖精,硬要往我身上抹黑!”
“我不管,我就是要收拾你!”迟柔柔开始强行赖皮。
任她再赖,御渊不还是会宠着她?
谁让他就喜欢她这小样子,当了一辈子败类,盯着一张天妒人怨的俊脸,愣是靠性格把自己造作成了个女性绝缘体。
偏偏就栽在她手里,这一栽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早早就在坑底躺平,连挣扎的想法都没了。
御渊叹了口气,没好气的盯着她。
“赖皮小肉,你就是看我拿你没辙才有恃无恐是不是?”
“那是!”迟柔柔得意直抖肩,“被偏爱的都这么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