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你为何现在都不吃东西了?”
迟柔柔没搭理他,早就自个儿跑到榻上去趴着了。
蚩尤跟着走了进去,站在榻边盯梢似的盯着她。
迟柔柔感觉背后那灼热的视线一个劲儿的盯着自己,暴躁的坐起来,瞪着他:
“你今夜没事儿干?”
“嗯,很闲。”
蚩尤拖来一把椅子,直接面朝她坐着,瞧那架势是要和迟柔柔耗下去了。,
迟柔柔愣是给气笑了,这乌眼鸡今夜是抽哪门子邪风了?
她抿唇盯着他,冷冷道:“我之前与你说的话你都忘了?”
“没忘。”
蚩尤懒洋洋的睨着她:“说说你有多惨,让吾乐呵乐呵,今夜无眠正好缺点笑料。”
迟柔柔听到这话真真是笑出了声。
她指着自己鼻子:“我脸上莫不是有个傻字儿,会送上门给你当笑料?”
蚩尤手托着腮,慵懒的看着她,“那咱们做个交易?”
“不做。”
肉爷无情拒绝。
“稳赚的买卖,你确定不做?”蚩尤循循善诱的看着她。
迟柔柔眼睛一眯:“以我对你的了解,你没那么好心,必有所图。”
“自然,吾图的就是看你笑话。”蚩尤大佬恶毒的咧嘴笑了起来。
他越是这般死皮不要脸,迟柔柔反倒松懈了几分警惕。
是错觉吗?
她怎么觉得蚩尤现在越来越有点渊化了呢?难道是因为他和芋头在一起太久了?
“什么买卖?”她试探的问道。
“今夜吾去了一趟深涧,发现了一点有趣的事情。”
“就这?”迟柔柔嗤笑着:“你能发现的事,芋头难道发现不了?我作甚还要与你做买卖?”
“他还真不一定能发现。”
蚩尤气定神闲的说着:“他防着吾,吾自然也留有下手。”
这话出来,迟柔柔倒信了几分。
在阴人这方面,蚩尤和御渊不愧是一体双魂,如出一辙的阴险。
“说来听听。”
“那你先发个誓,吾与你交换秘密,你绝不拆桥。”
“那没搞,我铁定是要告诉芋头的。”迟柔柔这奸细当得是明明白白。
她的胳膊肘从来都是朝内拐的。
蚩尤眸光一深,盯着她道:“吾是让你发誓,老实交代你为何不能食五谷。”
迟柔柔哦了一声。
心里边吧,竟有那么一丢丢不是滋味。
她刚刚是以小女子之心度乌眼鸡之腹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秘密,只不过因为我是大狱所化,这胸腔内没有心。”
迟柔柔神色淡淡,“这具肉身不同于其他,没了为人为僵才有的心脏,所以食不下五谷,就这么简单。”
蚩尤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没有吭声。
迟柔柔被他盯的浑身发毛,下意识的用脚踹了下他的膝盖。
“你瞅啥瞅,我都交代了,你也麻溜开腔别墨迹!”
这一脚踹的生疼。
蚩尤都分不清到底是膝盖疼还是心窝子疼。
他扯了扯嘴角,面无表情道?:“吾忽然不想说了,吾要耍赖。”
迟柔柔脸色直接垮了。
西八……
大晚上你个骚鸡公,你来寻我开心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