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光亮,她便自己成为那束光。”
华无色闻言皱了皱眉,道:“她本就是光明化身,成为光乃是正常之事。”
“本王与你的看法倒是不同。”
允月白摇了摇头。
他曾身处大狱,以姬玉衍的身份与迟柔柔一起共经两世。
他看过她脆弱小女娃时的模样,也看过她在黑暗中迷茫困囿时的狼狈样子。
她并非如华无色所言那般,生来光明,一帆风顺,也不是理所应当的就成为自己或是别人眼里的那束光!
“柔柔她或许从未想过要照亮别人,她所想的,或许只是不让自己被改变。”
允月白淡淡道:“她的光芒从不是与生俱来的!”
华无色愣了下。
允月白看向他道:“你又怎知,那位御坊主不会被她照亮,亦或者变成自己的那束光?”
华无色沉默了片刻,“我本以为你对那御渊会充满敌意。”
“从情敌的立场来说,我的确不喜他。”
允月白眯眼笑着,“但从为人的角度出发,他比许多人都活的真实,至少比你我要真实。”
深渊之下,他和御渊也一起经历过生死。
他知道那个世人口中的败类,究竟是何等模样。
“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谁也评断不了他人的人生,且先将我们自己的路走好吧!”
华无色朝苍穹之上看了一眼,“但愿真如你所言吧。”
允月白笑了笑,目光落在他身上。
“其实很早之前我就想问你一件事。”
“何事?”
“无色神官的真身,真是那年大雪所余的最后一片雪花吗?”
华无色眸光幽幽一动,没有作声。
允氏月白,其心玲珑。
此言,果真不虚!
华无色垂下眸,“我的确是那场大雪所剩的最后一片雪花。”
只是这世间从无一人知晓,那场封冻了中州三百多年的大雪,来源于何处?
华无色朝东方看去……
他想回去那个地方。
他知道……能让他回去那地方的,这个世间只有迟柔柔一人而已!
……
迟柔柔和御渊是小别胜新婚。
虽然只有短短几日而已,但对两人来说,真真都是度日如年。
虽不是初尝禁果,但谁让御二爷的那段记忆不翼而飞了呢!
这一夜的欢愉不至于疯狂,御渊怜惜迟柔柔的身子,多少压抑着自身,食髓知味也强忍着没有再要她。
迟柔柔猫儿似的腻在他身上,肌肤已成诱人的粉色。
这回这事儿可是在两人都清醒的状况下发生的。
迟柔柔整个人都像泡在蜜缸里那样。
小脸闷在他怀里,时不时的咯咯笑上几声,像是偷了米的小母鸡似的。
双腿缠着他的一只腿,身子紧贴依偎在他怀里。
御渊低头看着她的小模样,喉头滚动了一下,只觉身上某处格外难忍。
“肉肉,你过去点。”
御渊压抑着呼吸,哑声道。
“我就不!”迟柔柔不怕死的在他身边拱了拱,贴的更近,还没好气的剜了他一眼,“吃干抹净你就想推开我,你这也太渣了吧?死渣男!”
御二爷也不想渣啊!
他后槽牙咬紧,深吸了一口气,唇贴向她耳畔,咬牙切齿道:
“吃肉肉,你这是逼我继续糟蹋你是不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