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二爷是个酸菜精。
可说起酸,肉爷酸起来那劲儿也是只强不弱啊!
尤其吸血这事儿吧……
你吸个老爷们的血便算了,你居然咬了个小娘皮的脖子!
迟柔柔估摸着这场所谓的接风宴到现在也差不多了。
她有点饿啊。
牙龈有点痒痒啊……
需要咬两口肉才能缓解。
御渊心领神会的放下酒杯,刚要开口。
迟柔柔余光就见边上的一道倩影站起来了。
她和溪箬齐齐偏头。
只见允蝶衣端着酒杯,朝着御渊的方向走了过去。
哦哟?
迟柔柔眉梢一挑,她老人家还没激动。
旁边的溪箬猛地抓紧她的袖子。
迟柔柔疑惑的看向他。
就见溪箬大美人深吸一口气,小声道:“我忽然有点紧张。”
“你紧张个什么鬼?”
“自然是紧张一会儿撕起来我帮谁啊……”溪箬一阵挤眉弄眼。
迟柔柔嘴角一扯,心里骂了句:贱人!
这厮妥妥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允蝶衣的外表是真真娇俏可人那一挂的,尤其是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往人身上一挪,便叫人打心眼里冒出一股保护欲。
她端着酒杯直奔御渊而去。
允家二傻也注意到了她的动静,不免有点诧异。
御渊眼见她过来,眸光幽幽一动,冷色依旧。
允蝶衣面上微红,似有几分害羞,对着御渊盈盈一拜后,羞答答道:
“小女允蝶衣,见过坊主大人。”
她低着头,等待着御渊的回应。
几息过去,御渊仍没有反应。
允蝶衣面上有些尴尬,她抬起头,眼中带着几分疑惑。
正要开口,就御渊站起了身。
她红唇微张,愕然的看着她,不等开口,御渊冷漠的声音就响起了。
“让开,挡道。”
啪——
像是被人在脸上扇了一个响亮的耳光一般。
允蝶衣的脸上顷刻涨红,看御渊的目光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御渊压根不理她,就要走人。
允蝶衣心生急意,开口道:
“我之前去过黑市,但不知何故昏迷了过去,但我依稀记得昏迷前见过一个影子与坊主大人的身影极为相似。”
此话一出,允家二傻不免惊讶。
“蝶衣你去过黑市?”
“还见过坊主?”
允蝶衣抿着唇,一脸娇柔道:
“我也记不清的,但的的确确我脑海里有一个模糊的影子,与坊主大人像极了。”
众人的目光落到御渊身上。
允家二傻是真的迷惑。
而御晞他们嘛……
眼中只有看笑话的嘲讽了。
呵呵,爹……
儿子就想问你现在慌不慌?
迟柔柔大马金刀的坐着,继续喝着自己的白开水。
唇角那玩味的笑容就没下去过。
呵呵,有意思。
一贯都是她吃别人的瓜,这回轮到她自家的瓜棚倒了。
御渊面具下的眉头已然皱紧。
他回头深深看向允蝶衣。
看着她脸上那故作迷茫,一副单纯良善又委屈的样子,他眉头越发皱紧了几分。
御渊开口道:“演技拙劣。”
允蝶衣一愣。
只觉对面男人的眼睛像是一把利刃,要将她虚伪表面给刺穿,那一眼就看破了她所有伪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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