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瞬还真把她糊弄过去了。
这不才让那家伙得‘嘴’了么……
迟柔柔心里把蚩尤的祖坟都问候的要冒青烟了,前提是那厮有祖坟的话……
“芋头,你要带我去哪儿嘛?”
她娇声娇气的问道,试图靠撒娇来化解某人翻腾的醋海。
但显然,这招现在对御坊主没什么用。
迟柔柔在后面磨磨唧唧不肯走,御渊脚下一顿,她整个人险些撞上去。
结果御渊一回头,直接把她扛在了肩膀上。
迟柔柔给颠的险些岔气,翻了个白眼。
紧接着就被他扛进了浴池里。
看着这满室烟雾缭绕,气氛又有那么丢丢旖旎暧昧,她下意识吞了口唾沫。
这……这么辣?
芋头这回是醋海翻波,准备与她直接把上次没办完的正事给办了不成?
迟柔柔小脸上堆起浪笑。
话还没出口,就被御渊给放倒在池子边。
紧跟着就御渊从后环抱住她,逮住了她的双手。
迟柔柔眨巴眼,心想,这是个什么高端姿势?
然后……
她的两只爪子被摁到了水池子里。
御二爷面若冰霜,寒着一张脸不断的给她……洗手……
那手就在水里搓啊搓,洗了一回又一回……
迟柔柔有点忍不住了。
“你一会儿是要把我的手给炖了不成?这洗多少回了,你还准备给我褪个毛不?”
“你有此要求,本君也可满足你。”
御坊主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迟柔柔肩膀朝下一垮,无语的盯着他:“到底洗手干嘛?”
御渊目光幽沉的落到她脸上,咬牙切齿道:
“吃肉肉,你自己干的好事儿,那么快就忘了?”
“我干嘛了?”
迟柔柔盯着自己的爪爪,她也没干什么缺德事儿啊!
这烂芋头干嘛搞得像她这爪子去掏粪了一般?
御渊唇角朝上一扯,幽幽冷笑。
贴在她耳畔恶狠狠道:
“你那春风杀过去用脚便罢了,谁给你胆子,让你上手的?!”
嗐……
迟柔柔彻底明白了,敢情这醋包芋头是在酸这茬啊?
她看着他那紧绷的俊脸,憋着笑,唇角却忍不住上翘,小声道:
“我对你也没少上手啊,反正都是一具肉身嘛,哪有你这样酸的……”
她刚说完,唇上就是一痛。
“嘶……痛!”
她闷哼哼道,御渊又瞪了她一眼。
“知道痛你还不老实点!”
“芋头我真是要批评你了,你这也太酸了点!”
“批评驳回,反抗无效!”
迟柔柔瘪着小嘴,看着自己被强行洗手的小爪爪,没好气道:
“那这摸都摸了,我能怎么办,要不我让你摸回去?”
御渊给她洗手的动作一僵,讳莫如深的看向她。
迟柔柔猛地反应过来什么,老脸上像是给泼了辣椒油似的,一阵滚烫。
“咳,我觉得我这手的确应该洗洗,您老继续……”
“哦,是吗?本君觉得这手洗的差不多了,不妨洗洗别的地方。”御二爷的语气暧昧的紧,贴在她耳畔响起。
迟柔柔起了一背鸡皮疙瘩,不胜娇羞的看着他:“洗……洗哪儿啊?”
御渊捏着她的小脸蛋,笑眯眯道:
“洗你的脑子啊!”
“瞧瞧这小脑袋瓜,得装多少黄色废料才能这么可爱?”
迟柔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