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现在不是憨妞妞了,你就是磨人的小坏蛋。”
迟柔柔手勾住他的脖子,吐气如兰道:“那芋头喜不喜欢小坏蛋呀?”
御渊突然袭击,几分凶狠的吻住她的唇,末了还在她下唇处咬了咬。
冷哼道:“还可以再坏点!”
“嘁,怕你顶不住……”
“呵,小看谁呢,吃肉肉?”
生命不息,狗饭不止。
芋头炖肉肉,糯口又香甜,吃了一碗,还能再来一碗!
两人小别胜新婚,甜腻完了,也要干正事了。
迟柔柔穿好衣裳。
出了屋子后,便上下打量。
这里好像还真是黑市中。
她扭过头,见御渊也收拾妥帖了出来。
此刻他尚未戴面具,一身穿着与昨日无异。
白袍松垮,衣襟微敞,外披着一件玄色大氅。
那张俊脸俊美到了极点,许是她回来的缘故,看着心情大好,眉眼处都显得柔和了起来。
那双桃花眼,潋滟生情。
端是邪肆慵懒,说不出的华贵。
迟柔柔看着他朝自己走过来,都禁不住口干舌燥。
目光落在他的锁骨和胸膛上时,吞了口唾沫。
这该死的男人!
五年不见越来越勾人了啊!
这又邪又欲又霸气的样子,真想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迟柔柔猛地皱紧眉。
走过去,将他的衣襟往里一拢,板着小脸道:“好好穿衣服不会吗?谁让你露这么多的?”
御渊闻言不禁想笑,低头看着她,右边眉梢朝上一挑:“我可是男人。”
“男人就能露了?谁说得歪理!这是我的你搞清楚,没有我的允许你敢给我露一点点试试?!”
迟柔柔说完,霸气无比的昂起小下巴,翻了个白眼。
“活腻歪了!”
“几年没收拾你,你忘了家法是什么了是吧?!”
御渊听着她话语里的酸劲儿,来精神了。
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啊。
这个小肉肉也会吃味儿了?
这么霸道?
他漫不经心的重新整理着衣衫,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咱家家法是什么?”
迟柔柔下巴又是一扬,活似一只将要打鸣的小公鸡,若是在配上个竖起来的尾巴,妥妥的精神小妹!
“女尊男卑!”
御坊主整理衣衫的手一顿,猛地又把襟口往外扯开了大截儿。
不知从哪儿摸出来一双文玩核桃,一边盘着一边往外走。
“热啊……这衣裳还是得敞开点穿才舒服……”
迟柔柔见他故意不好好穿衣服,酸气上头。
气吼吼的跟在后面,一个劲儿嗷嗷叫:“你把衣服给我穿好,不许露……”
“本君耳背听不见。”
“烂芋头,你完了,我生气了!”
御渊一把勾住她的脖子,低头用力吧唧了一口,“亲一下就不生气了!”
迟柔柔磨着小银牙瞪着他:“把衣服穿好!”
御渊似笑非笑盯着她:“穿好可以啊,那家法咱们得重定。”
迟柔柔眉梢一挑,声音尖锐了起来:“咋滴,你想翻天呐?”
“女尊男卑过分了点,夫为妻……”
御二爷话还没说完,见她神色危险,咳了一声,又是一本正经:“好歹也要男女平等。”
迟柔柔眯着眼,呵呵笑了一声,问道:“跪过搓衣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