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渊和迟柔柔回来了。
从淮州带回的粮草,两人已悄然放入了高塔中,让史臻襄过去给姬玉衍传话,带人去开仓放粮。
在淮州城出了那么一档子事,迟柔柔和御渊心里都惴惴不安,现在乌眼鸡自己躲入了深渊之中。
沉乌剑的存在倒不必再遮遮掩掩的了。
迟柔柔直接带着御渊过来找自己大门。
不曾想回来的正巧,徐嬷嬷也到了!
两位损友对视一眼,两相生厌。
御渊和徐云之大概就是所谓的远香近臭,在一起就想着法儿的收拾对方,但若然对方出了事儿,这心窝窝里却比任何人都难受。
迟柔柔瞧着这二人间的‘奸情’都忍不住撇嘴。
得亏这徐嬷嬷不是个女人,否则,岂非要成为她的头号情敌?
见到御渊还在人世间糟蹋着空气,徐云之这心里也松了口气,他上下打量了御渊一眼,纳闷道:
“我听说你身上封印解开了,但我瞅着也没什么变化啊?”
“想看变化?”御渊桃花眼一眯,打了个响指。
徐云之立马感觉自己的老腚像是被牛给踹了一脚,他整个人朝前一扑,啊的一声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徐云之从地上爬起来,那指缝里就出来几根银针。
眼神阴鸷到了极点,“你看我扎不扎你!”
“你俩能晚些时候再打情骂俏吗?”
迟柔柔不爽道,御渊立刻老实站在她身边,满脸倨傲道:“谁要与这二愣子打情骂俏,要打本君也是和……”
他话还没说完,迟重楼就面无表情道:“想打,我陪你!”
御二爷剩下的话,立刻咽回了肚子里,嘴角扯了扯。
迟柔柔将门给关上,问起正事,“怎么样,沉乌剑上的秽气可能祛除?”
“这败类现在不都正常了吗?还去那秽气干嘛?”徐云之不爽道。
“不行!”迟重楼插话进来,眉头紧皱:“必须祛!”
此话一出,连迟柔柔都诧异的看着他,什么时候大哥对芋头这么上心了?
御渊隐隐也有些‘感动’,笑道:“原来大舅哥竟是面冷心热之人啊。”
迟重楼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皱了皱眉,并不掩饰自己的嫌弃,“尚未入夜,你何来的梦?”
御渊:“……”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迟重楼,目光落回沉乌剑上,走上前就要将剑拿起。
迟重楼却下意识的护住剑。
御渊挑眉看着他,微微偏头,笑道:“怎么,大舅哥看上了我的沉乌剑不成?”
迟重楼察觉自己的失态,把手收了回去,目光一直落在沉乌剑上,显出几分复杂之色。
御渊将他的神情尽收眼底,略感到几分奇怪。
迟重楼掩过自己的失态,看向御渊,蹙眉问道:
“你是怎么恢复正常的?”
御渊一耸肩,嗤笑道:“那只胆小鸡自己躲回深渊下去了。”
“还是我来说吧。”
迟柔柔上前,这要让烂芋头和她大哥交流,估计再说几句两人又要打起来,她深吸一口气道:“大哥,此番咱们怕是都要有麻烦了。”
“此番我和芋头去淮州城借粮,在史阀遇到一个女人!”
迟柔柔说起此人还忍不住胆战心惊,“那女人不知道什么来头,但给我的感觉诡异极了,她那双眼睛与乌眼鸡一模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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