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柔柔本想立刻去找沉乌剑的所在,但未免乌眼鸡起疑,她还是暂且回去了。
这厮看到她回来之后,又是那一脸倨傲之色。
迟柔柔没搭理他,鞋子一蹬,爬上了榻。
“吾就寝之地在何处?”
‘御渊’双手抱臂,俯视着她。
迟柔柔已钻进小被几里,不耐烦的冒了个脑袋出来,蹙眉盯着他:“你巨婴吗?哪儿睡觉都要问我?我是你娘啊,还得管你?”
“牙尖嘴利的女人,要是在过去,吾早就拔了你的舌根!!”
‘御渊’怒声道。
迟柔柔老气横秋的叹了口气,唉,她真的累了。
侧身躺着,右手撑着后脑勺,迟柔柔蹙眉盯着他:“你这一口一个女人女人的,真当自个儿是霸总?”
“何为霸总?”
迟柔柔蹙起眉,想着如何描绘这个词。
想了半天,她总结了一下:“霸总他……不需要拉屎。”
深渊大佬昂起下巴,“那吾的确是霸总!”
迟柔柔深吸一口气,翻了个白眼。
你霸总个鬼!
你霸鸡倒过来念还差不多!
迟柔柔闭上眼,不想搭理这个认知障碍的乌眼鸡。
很快,她就感觉有人对着她的老腰踹了一脚,直接把她给踹到了墙面上。
迟柔柔大怒,转身就见自己的位置被霸总给占了!
“你给我下去,谁要和你一起睡!”
她脚丫子踹过去,‘御渊’一把抓住,忽然偏头看向他,左眼的黑暗似有褪去的趋势。
他面带邪笑:“若是将那臭小子的意识放出来,是不是就能睡了?”
迟柔柔心头一颤,冷笑道:“你倒是放啊!”
‘御渊’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会儿,忽然道:“你先前与那姬无道聊了什么?”
迟柔柔神色不变,“以你的耳力,还能听不见不成?”
“听是听得见,不过难保你们没有别的小动作。”
迟柔柔神色倒是没露慌张。
这个乌眼鸡有时候中二归中二,但不简单也是真的不简单。
狗杂碎那家伙的算计不会被他看破了吧?
‘御渊’笑容里戏谑不改,忽然闭上眼,平躺了回去。
他语气里带着几分嘲意:
“最后奉劝你一句,沉乌剑回到他身边,不见得是好事。”
迟柔柔脸色嘲色不改。
‘御渊’睁开眼,看向她。
黑眸一片漆黑,比起过去任何一刻都要显得幽沉。
这一瞬,迟柔柔有种感觉。
芋头的意识好像被完全压制住了。
她背起寒意,但‘御渊’只是冷漠的看着她,并没有对她做什么,而是说道:
“若是不信,就去问这臭小子的便宜爹!”
他说完之后,闭上了眼,呼吸均匀,仿佛直接睡过去了一般。
迟柔柔惊疑不定的看着他。
去问御老王爷?
那把沉乌剑的来历到底有什么了不得的地方?为何不能让芋头知道?
不过……
这乌眼鸡说御老王爷是便宜爹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芋头不是……亲儿子?
迟柔柔红唇微微张大,连吞了几口唾沫。
这个瓜……有点大,她有点撑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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