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个拿着刀想要把她给活体解剖了的疯子,又忍不住开始发抖。
“不……我不回去……”
“求求你,御院主,我求求你放过我……”
御渊笑看着她:“你哪只眼觉得本君像怜香惜玉的人,尤其还是你这种丑鬼细作?”
姬玉衍在旁边,似已不耐,皱眉催促道:
“御院主何必再与她废话,赶紧带回去处置了吧。”
“唉,看来二殿下对此人是深恶痛绝了啊?也成,那本君就将她带回去好好盘盘。”
不等御渊的手抓过去,春儿就惊恐的叫出了声。
“我说!我全都说!!”
“我真的知道,我没骗人!”
春儿像是被逼如穷巷的刍狗,哆哆嗦嗦道:“是镇国公夫人!是因为镇国公夫人,玉妃才会死的!!”
御渊神色微沉,眼中闪过戾色。
“原来你特意逃到这儿来,就是为了挖这坑啊?”
“我说的是实话!”
春儿急声道,看向姬玉衍:“二殿下你若不信回去问你外公便知道!当年玉妃出宫,到底是省亲还是与镇国公夫人见面!”
“当年是有人要杀她,玉妃只是被牵连其中了罢了!”
“我说的是真的,这些都是我听月若海亲口说的!”
御渊冷笑,“月若海已死,自然随你造谣。”
春儿表情起了几分变化,似嘲弄般的看着御渊,隐约带着几分得意:“谁说月若海死了?!”
御渊眉梢微挑,笑容忽然深了起来:“他没死?”
春儿却猛地怔住了,“你难道早知道不成?”
御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眯眼道:“本君之前就在想,月若海那么精明一老头,为什么会养了个南越细作在督察院里都不知道呢?”
“除非,那老头是故意在养狗啊……”
御渊懒洋洋的站起身,睥睨的看着她,眸色冷沉:“不是你太聪明,三面间谍玩的溜,而是你够蠢!”
“月若海奸猾似鬼,这些话怎就偏偏说给你听了?”
春儿满脸茫然,“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说我说的是假话吗?”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说的是真的!!!”
御渊没再听她说这些废话,转身朝门外道:“押走!”
阿柒已带人入了王府,早就在院外候着了,闻言立刻带人进来将春儿给押走。
走时还不忘将她那嘴堵上,省得再吵吵人。
御渊和姬玉衍迎面而站,看向他:“品出内味儿没?”
姬玉衍蹙眉看向他。
“这么浅显的阴谋看不出来?”御渊意味深长的看着他:“有人想挑起你与镇国公府之间的仇恨。”
“她说的有句话的确是事实,我母妃的确是为与镇国公夫人见面才去的旧邸。”
“那又如何?人是镇国公夫人杀得吗?”
御渊自是全心为自己死去的岳母大人说话,偏帮都偏帮的理所当然!
“御院主不必紧张,本王还不至于那般蠢顿。”
姬玉衍淡淡道:“谁是谁非,本王分得清。”
“如此最好。”御渊点了点头,将走之际,脚下一顿,偏头看向他:“瓒王心中或许早就有怀疑之人了吧?”
姬玉衍眸光冷了几分。
御渊勾起唇,“看来倒是不用本君扇阴风点鬼火了。”
御渊昂首阔步往外走,大声叹道:“咱们那位陛下,何其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