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提起这茬,迟柔柔又是一脚踹了过去。
她那是没见过猪跑?!
她只见过被骟了的猪,没过精神头那么旺盛的猪过好伐!
“这事儿翻篇,再提我削你嘤!”
迟柔柔说完,闷头往外冲。
不成,今夜说什么也得阻止烂芋头去姻缘塔,这要是去了,铁定被大哥的稀巴烂!
……
皇城,御花园。
御二爷又被摁在地上打了腚。
巍帝老儿在他前面坐着,指着那些天机营将道:“给朕用力打这小子,狠狠打他二十大板!”
那一板子一板子是结结实实的入肉。
御渊倒是没吭声,格外硬气的挨了这顿打,顺道装了个死。
打完过后,巍帝似消了气,睨着他:“装什么死,当朕不晓得你的本事,二十大板连你那厚腚一点皮都伤不着!”
御二爷撑着腰,踉踉跄跄的起来,额上蒙着层薄汗,“陛下可太高看微臣了。”
“谁不知道天机营与督察院有私怨,这群家伙有机会下手,自然是往死里打。”
偌大大衍朝敢这般没规矩的同巍帝说话的怕也没几个。
巍帝看他那装模作样的德行,嗤笑了一声,吩咐则边:“看座。”
“别!陛下还是让微臣站着吧。”
“让你坐就坐!”
凳子搬了过来,御渊坐下去,险险挂了个缘儿,看着倒像是真给打疼了。
巍帝神色多有嘲讽:
“你小子这般鸡贼,也有被人摆弄的时候?南越细作都混到眼皮子底下来了,你这么久才察觉?”
“陛下教训的是,微臣到底还是年轻气盛。”御渊点头,“要不陛下开个恩,让微臣回去当几天闲人?”
巍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与朕耍什么滑头?而今的督查院若离了你御渊,还能转?”
“陛下说着话像是惦记着微臣的脑袋。”
巍帝又是一阵大笑。
“你这脑袋还是在你脖子上多留些时日,否则你那父王定又来朕面前呱噪。”
巍帝说着,眯眼道:“若是御景还在,砍了你小子倒也无所谓,好歹御王府也有后了。”
御渊脸上的神色不改,只是眸光幽沉了几分,状似遗憾的跟着叹气:
“微臣也觉得,若是臣大哥还活着,定比臣出色百倍不止。”
“可惜啊,终究还是你这小子命硬一些。”
御渊轻笑着,没有接茬。
巍帝也将话题转开,“南越使臣到了后,细作的事你自己看着办。”
“臣晓得。”
“倒还有一桩事。”巍帝顿了顿,“南越与我朝联姻之事,赫连阀本是举荐的自家女儿,但那赫连般若到底年纪大了些,性子似也太过刚烈。”
“朕思来想去,倒也没个合适的,你小子怎么看?”
御渊心神微凛,笑了起来:
“这种两国邦交之事,微臣不懂,不过只要不是重楼将军的妹妹,想来选谁都是合适的。”
“迟柔柔?那丫头有何不可?”
“非常不可。”
御渊抬起头,义正言辞道:“那丫头嚣张跋扈、性情顽劣、胆大包天,若与南越联姻必生祸端!”
御渊说完,话锋一转:“这样桀骜不驯之女,只有微臣这种败类才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