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御渊看着自家老头此刻的神情,眸光逐渐沉了下去。
他轻吸一口气,忽然笑出了声。
好大一场局,好大的盘算!
竟是从十年前开始,他们所有人都沦为这棋盘上的棋子!
他看着腰间佩着的沉乌,眸光阴晴不定,这把剑究竟与他大哥的死有什么关联?!
这把剑绝不是御景留给他的!
可若不是,为何背后之人要假借大哥之名,将此剑送到他身边来?
“嘶……老子真老了不成,怎就想不起这事了呢!”
老王爷狠狠一拍脑门。
御渊制止住他:“知道自己老了还拍,不怕把自个儿拍成痴呆?”
“臭小子,你咒老子是不是!”
老王爷作势又要抽他,御渊这回躲开了。
“你今儿回来问这些做什么?宇文阀那老不死昨天既露面,就没对你动手?”
御渊脸上又升起平日那懒散的笑意。
“那老不死暂时翻不出什么风浪了,以后你安心睡你的大觉吧!”
老王爷听到这话眸光一亮,“什么意思?那老怪物死了不成?”
他说完,脸色又是一变,“臭小子,你不会真把身上的封印解开了吧!”
“没解。”御渊把他的手拍开,“宇文阀的事以后再与你细说,那老不死的,你只需知道那老不死的暂时已废了便成。”
他没再给自家老头撒野的机会。
起身对着戏台子那边一声嚷嚷:“谁把戏台子又搭起来了?立刻给本君拆了!”
说完,御渊扭头就走。
老王爷想追吧,一看自个儿的宝贝戏台子又要被拆了,在原地那是手忙脚乱。
这一耽误,御渊便没了踪影。
从后院出来,御渊神色阴沉,对阿柒道:“去镇国公府把徐二愣子给本君抓回来!”
当年的事他家老头子的记忆出了问题。
给他身体里设下封印的徐道人也死了,还能拷问的便只有徐二愣子那厮了!
他大哥的死。
他身体里古怪的力量。
还有沉乌剑。
这一个个疑团,他就不信解不开了!
……
镇国公府。
姐弟俩脸不红心不跳的回家了,完全没有在外头干了坏事儿的自觉。
一进府,迟柔柔就屁颠屁颠的想往迟重楼的院子里跑。
只是她还没跑出几步呢,就听到府门外有动静。
门房拿着一封信便进来。
“站住!”迟二狗子直接把人叫住,“这信是给谁的啊?”
“回三少爷的话,这信是给将军的。”
“给大哥的?谁给的。”
“是一位姑娘给的,看样子像是谁家的婢女,具体的小人也不清楚。”
迟二狗一招手直接把信拿了过来。
鼻子动了动,“还挺香的,还真是姑娘给的信啊……”
他神色一阵变幻,“迟柔柔,大哥莫不是还有个红粉知己什么的?”
红粉知己?
迟柔柔眉梢一挑,猛地一拍巴掌。
别说……
上辈子好像还真有那么一人险些成了她大嫂!
难不成这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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