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藏娇园呢?”
御渊瞧着她那机灵样儿,这几日来憋在心里的郁气竟都散了几分。
“成!现在你是个小富婆了。”
他点了点头,“本君的文玩核桃是不是也该赔了?”
事情忽然拐到这一茬上,着实让迟柔柔有点措手不及。
所以这有钱还是得低调啊!
刚一炫富,立马就被催债!
她把抠下来的木皮重新堵了回去,眨巴眼道:
“刚刚发生什么了?我一下子全忘了嘤,完了,我的记忆肯定被那些老怪物给抹掉了!”
睁眼说瞎话就服她吃肉肉!
御渊哭笑不得,伸手掐着她的腮帮子,“怎不抠死你!”
迟柔柔作怪的嘶了一声。
“少装模作样啊,本君可没用力!”
话是这般说,御渊还是松开了口,他的确没用力,就轻轻那么拧巴了她小脸一下,那脸颊上就是个红印子。
御渊眸光幽幽一动。
想着困囿在心里始终没说出口的那些话,再看她这似精明似迷糊的样儿,不由叹了口气。
“吃肉肉,你快些长大吧,一天到晚傻乎乎的。”
小女娃娃似的憨妞妞,他对她是动手动脚又动嘴,她还感觉不到他的喜欢。
老把他往那邪路子上去带!
御二爷委实想不明白,他这尊荣,这脾性,哪里像是好男风的?
便是好男风,他是那种甘于屈居人下的?
“你才傻乎乎的呢!老身聪明着呢!”迟柔柔一脸桀骜不驯,瞧不起谁的智商呢?
御渊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想着这段时日的局面已够复杂,还是等情形稳定下来后,他再好好敲打这憨妞妞的脑袋瓜好了。
“走了!”
他摇了摇头往外走,快到门槛时停下脚,回头警告般的瞪着她:
“有事没事儿少去那黑月光跟前晃荡!”
“要让本君逮着了,腿给你打断!”
迟柔柔目送着他嚣张走远,叉着腰哼了一声。
嘀咕着:“还腿给我打断……”
“老身不会偷偷去晃荡?还让你逮到?梦去吧!”
新园那边,迟二狗去传完话之后便走了。
至于宇文长生认主的事儿,他是只字未提,只说了宇文阀以后不再具有威胁。
但那眉宇间的沾沾自喜和得意洋洋已足够让人细品的了。
姬玉衍令人送走迟玉楼后,在新园里待了会儿,便命人备上马车回王府了。
路上,云雀忍不住道:“殿下,那迟玉楼的话能信吗?”
“宇文家的老不死已经露面,昨日都闹成那般状况了,宇文阀怎就忽然收手了?”
“他所说的这些的确同当年的真相差不离,只是宇文阀收手这件事他言不近实。”
“这应该是她的意思吧。”
姬玉衍淡淡道,眸中带着几分自嘲:“昨日本王的话,她应该还是怀疑了。”
云雀低着头,不知说什么才好,半晌才道:“殿下也不算欺瞒,玉妃娘娘十年前的确是死在僵尸手里啊……”
姬玉衍没有撒谎。
但也没有完全坦白罢了……
只是迟柔柔他们既知道了京都城这潭深水下的真实势力,知道了李阀的特别之处,必然也能猜到……姬玉衍昨日话中的隐瞒。
姬玉衍垂下眸,幽幽叹了口气。
“她虽已非人,却比许多人都活的真实,至少……比本王要真实多了。”
快意恩仇,恩怨分明。
今日让迟玉楼来传话,而非她亲自过来,便是坦白的告诉他……
朋友,咱俩还是没得做。
因为,你这人不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