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没有再掩饰,姬玉衍坦诚的说道。
边上,云雀脸色一变,似想进言。
姬玉衍却对他道:“你先出去,在外面守着。”
云雀咬紧牙关,点了点头,退到了门外。
大门关上。
御渊将迟柔柔放到椅子上,自己站在他的身旁,目光落到姬玉衍的脸上:
“二皇子隐藏的果然够深。”
“御院主不也一样吗?”姬玉衍看向他,目光不偏不避。
御渊和姬玉衍一个为权臣,一个为皇子。
看似天皇贵胄,却都是那一场棋盘上的子。
与巍帝在斗。
与盘桓在京都城深潭下的那些不朽怪物在斗。
迟柔柔忽然握住御渊的手,看向姬玉衍道:
“我和烂芋头狼狈为奸,乃是一伙的。”
“我信任他。”
“至于二皇子你,恕我直言,你这人我是不敢结交为友的。”
“但能不能作为盟友,就要看你自己了。”
御二爷虽很想告诉这小肉肉,狼狈为奸不是什么好词儿,但此刻她主动握着他的手。
在姬玉衍面前宣告,她与他乃是一伙的,简直就是把他往蜜糖罐子里淹。
四舍五入是不是就是在一起了?
御渊唇角微微上翘。
俊脸上但是半点不掩得意。
姬玉衍看着他二人,有片刻失神。
迟柔柔和御渊间的这种亲密,并非情人间的爱昧。
似友情,但又比友情浓烈上许多。
无论是何种情感,能确信的是,二人间的信任,难以离间。
这是一种脱离性别,世间难寻难得的契合与默契。
不用说,仿佛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心里所想。
两人挨在一起,契合的仿佛是一个人。
姬玉衍垂下眸,眼中闪过一抹自嘲之色。
我予你以真心,你馈我以真情,便是如此吗?
“本王之所以会知道僵尸,乃是因为,我母妃便是死于僵尸之手。”
御渊和迟柔柔微惊。
关于姬玉衍母妃的死,在宫内宫外都是个忌讳,无人敢替。
众人知道的只有,他母妃死后,尸骨被送回了李阀,连个正经的陵寝都没有。
“本君记得,玉妃也是十年前薨逝的。”
御渊眯着眼:“我大哥也死于十年前。”
“还有我父母。”迟柔柔声音也沉了下去。
屋子里,三人对视。
同生出一个疑问,究竟十年前发生了什么?
“十年前的事,本君的记忆出了些问题,二皇子可还记得什么?”
姬玉衍沉眸道:
“那一年事发时,本王在宫内,并不清楚状况。只记得那段时间,京都城大乱,邪祟生祸。”
“我母妃出宫探亲,回来之后,便蹊跷暴毙,唯有她颈部留有一处咬痕。”
姬玉衍说着顿了顿,“之后不知何故,邪祟之说在坊间忽然消失,世人像是遗忘了僵尸之事一般。”
“直到最近……”姬玉衍抬头看向迟柔柔与御渊,“僵尸之乱再起,一日十年前那般。”
十年前的事,像是一张网,将所有人都笼罩在其中。
迟柔柔本以为自己这次重生醒来,一切都如前世那般,可现在看来……
前世她作为活人活着的那二十年反倒像是活在梦中。
从棺材里醒来,变成僵尸的那一刻,她才像是真实存在的……
而这一世,从一开局,就刺激的要命。
迟柔柔看向宇文彦博。
“十年前的真相到底是怎么样的,眼下来看,只能从宇文阀下手了……”
……
迟玉楼在花园中找到迟重楼后,整个人松了口气。
旋即惊讶的看着迟重楼身边的老人,“许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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