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柔柔昨儿那真是辛苦了一夜。
又是送温暖,又是仗义报仇。
等回到府上的时候,后厨的鸡都要睡醒了。
为了让府上的亲人们睡个好觉,她老人家大义凛然的宰了两只鸡兄,喝了它们的血。
让这些小禽兽们不敢再打鸣!
现在后厨的鸡都快成鸡精了!
见着这迟家姐弟加云汐,躲得比见着狗子了还怕!
芋头受了伤,迟柔柔自然不好再吸他的血,虽能吃活人的食物,但总归对她这老僵尸没什么用。
也就是过过嘴瘾。
这血终究是不能停的啊……
假模假式的回屋子里躺到天亮,等伺候的人进来了,她才起身。
春儿拘谨的服侍着她洗漱,过程中不敢抬头,但能感受到迟柔柔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逗留。
“居然还敢回来,胆子挺大的嘛。”
春儿脸色一白,猛地跪在地上。
“请二姑娘饶我一命,再给奴婢一次机会。”
“跟着二皇子难道不好么?”
春儿低着头道:
“奴婢身份已经暴露,不管是督察院还是瓒王府都回不去,离开镇国公府只有死路一条,更何况……”
她抬头看了迟柔柔一眼,“奴婢的小命一直都攥在二姑娘你手里。”
迟柔柔似笑非笑的看着春儿:“真不知道该说你是聪明好呢,还是笨好呢……”
春儿惶恐的看着迟柔柔,摸不准她的想法。
迟柔柔俯瞰她,问道:“让你背叛二皇子,你可愿意?”
春儿微微色变,抿唇道:“二皇子他……他怼你从未有过加害之心。”
“那不妨说说,你因何投到他门下的吧。”
迟柔柔懒洋洋的问道。
春儿略作犹豫,闷声回道:
“奴婢幼时曾受二皇子一饭之恩,感念至今,所以才……”
迟柔柔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幽幽看了春儿一会儿,道:“下去吧。”
春儿闻言惊疑不定的看着她,却又不敢再多说什么,低头退了下去。
她刚出去,迎面就撞上迟玉楼。
迟二狗看着她的背影,盯了好一会儿,紧皱着眉头。
直到迟柔柔的声音响起:“你倒是对婢女情有独钟嘤,怎么,又瞧上她了?”
迟玉楼转过头,呸了一声:“胡说八道!”
说完,他走进屋子。
板着一张脸:“你院里这春儿竟是二皇子的人?昨天你就是因为这才故意把我遣走的?”
迟柔柔睨了他一眼,“知道还问?”
“那你还不立马杀了她,这种眼线留在府上做什么!”
迟玉楼拔高音调:
“这瓒王哪是什么白月光啊,瞧着温文尔雅的,居然还能翘了督察院的墙角?!这事儿那御败类知道吗?”
迟柔柔玩味的瞧着他:“左一口败类,右一口败类的,嘴巴上嫌弃,你倒还挺关心他的嘛。”
“论起关心比得过你?”迟玉楼翻了个白眼:“你快天亮的才回来,昨夜干什么好事儿去了?”
迟柔柔没骨头似的靠坐在椅子上,没搭理他这问题。
“今儿你不去督查院里当值?”
迟玉楼哼了一声,道:
“二署规矩没那么严,用不着天天去,再说那御败类被打成那死样子,我还等着夜里偷偷去看他笑话呢。”
他话刚说完,就被迟柔柔踹了一脚。
“你也配看他笑话?”
“嘶——迟柔柔!你胳膊肘敢不敢别往外拐!”迟玉楼吼回去。
“谁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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