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老的杀猪叫,我在你家王府外都听到了好伐?
似是她脸上的鄙视太过分明,御二爷男人的自尊心有点受挫。
他悄然深吸了几口气,硬是扛住了疼。
优雅的侧躺着,用袍子挡住自己的耻辱地。
脖子上青筋直冒,额头上汗如雨下,愣是保持着风淡云轻的邪魅微笑。
强行挽尊道:“区区小伤何足挂齿,你这丫头小看谁呢,跪安退下吧。”
跪安?
区区小伤?
迟柔柔挑起眉,眼咕噜一转:“好嘛,那我走了。”
说完,她原路返回,直接朝窗子走去,当着御渊的面爬窗离开。
御二爷岿然不动,整个人僵直如一棵古木,只有眼珠子随着她的身影而动。
眼睁睁看着迟柔柔爬窗离开,他又保持了这个姿势好一会儿。
猛地松了口气,绷紧的身子立马垮了下去,废人一般趴了回去。
“痛死老子……”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
窗户嘭的被推开,一个娇俏小身板又跳了进来。
掐着小腰,指着他,哈哈大笑:“哈哈哈,被我抓到现行了吧!”
御二爷当场就傻眼了,呆呆的看着她。
你个小僵尸,鸡贼的很嘤!
居然玩诈!
迟柔柔手背在身后,一蹦一跳到他身边:
“啧啧啧,区区小伤,芋头嘤芋头,你这是顾腚不顾头嘤。”
“脸疼不?”
疼!怎么不疼!
那是啪啪打脸啊!
二爷嘴角扯了扯,老底当面就被她给掀了,干脆也不装了,破罐子破摔。
直接像废人似的完完整整瘫榻上。
“知道爷疼还干杵着作甚?过来给爷打扇!”
迟柔柔闻言乐了。
哟呵,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蹬鼻子上脸挺会的嘛。
“好的嘤,二爷你等着。”
迟柔柔笑眯眯的在榻边坐着,扇蚊子似的在他脸边扇着。
御渊嫌弃的呸了她一声:
“谁让你扇这儿了!我又不是脸挨板子了!”
“脑子这么不灵光,要是个丫鬟,你就是关柴房挨毒打的命!”
嚣张,委实嚣张!
迟柔柔真是想打他的脸啊。
直接把这倔强孤狼给打成落魄野狗。
不过瞧他屁屁都给打开花了,她就姑且善良一回吧。
“行行行,二爷你说的都对嘤。”迟柔柔卖着乖,换手给他的老腚扇起风。
隔着袍子,那微弱手风真没什么效果。
不过御二爷眯着眼,一脸享受。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居然还有这小肉肉伺候他的一天。
这老腚上的疼似都消散了不少。
“御二爷,这风力如何呀?”
“没吃饭吗?再用点劲儿!”御二爷闭着眼,拿腔拿调的哼着。
“行嘞,包您满意嘤!”
迟柔柔小银牙咬紧了,双手齐齐扇风。
“嗯,很好,再用点劲儿!”御二爷一副老怀安慰的样子,简直陶醉其中不能自拔。
“这袍子太碍事了嘤!”
迟柔柔忽然哼哼了一声,扇风的同时,顺手抓住二爷盖在腚上的遮羞布,刷拉拉一扯!
御二爷的脸登时就青了!
吃肉肉你个孽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