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
“说实话,我早就想收拾柳氏了嘤,这一次还多亏了秃驴你的帮忙呀……”
忘嗔听到她这话,忍不住吞了口唾沫,防备心一下子也少了不少。
“好,好!我愿意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啧,不愧是当过领导的,就是有觉悟。”
迟柔柔满意的笑了起来,站起身往外走,经过小云汐身边时低声说了句什么。
不过以忘嗔的耳力,显然是听不到的。
迟柔柔可没兴趣面对那秃驴的一身酒肉臭气,只能委屈小云汐了,反正离开屋子,她也能听到这秃驴说的话。
看着头顶微寒的月色,迟柔柔眯了眯眼,低喃道:
“可惜啊……老身又不是人,哪来的人格嘤……”
……
微寒的月光四处洒落,寒意最为凛冽之地,怕是此刻的宇文阀了。
寒食节祭祖,宇文卓却不见了踪影。
“那混账东西究竟跑什么地方去了!”
宇文彦博怒不可遏道,这一整天眼皮子都在跳,实在觉得不对劲。
宇文卓房里的下人全都在院子里挨板子。
“大人,卓少爷的书童交代了!”
周奇从外间进来道,神色有些凝重:
“卓少爷私下去密会了那柳氏,今日早间祭祖后就偷偷带着随从溜出去,赶去天佛寺,说是要……”
“说是要让迟家二姑娘付出代价!”
宇文彦博神色大变,“那个混账东西!”
“卑职刚已让人去镇国公府外打听了,迟家二姑娘傍晚便回了,同行不见柳氏,但有人看见回来的马车转去了后门。”
“马车上还被拉下两个罩头套的男女,其中一个该是柳氏,另一个却穿着袈裟,只怕是天佛寺的和尚,且今夜迟家的动静有些不太寻常。”
宇文彦博心生不详。
他已笃定迟柔柔没有表面那么简单,她好端端回去了,柳氏那女人也被擒。
那宇文卓呢?!
宇文彦博沉吟片刻,咬牙道:
“叫上人手,随我去镇国公府。”
“大人……如此怕是不妥啊!”
“大哥膝下就这一个独苗,我能眼睁睁看着他出事不成!”宇文彦博怒声道:
“我宇文家有仇必报,他镇国公府今日敢动卓儿一根汗毛,我必让他迟重楼回来后变成孤家寡人一个!”
周奇闻言,赶紧阻拦。
可宇文彦博主意已定,焉会听劝。
忽然间,屋内扫过一道疾风,烛火骤然全灭。
宇文彦博脚下一顿,看着黑漆漆的屋子,不由皱紧了眉。
他忽有所感,感到有一股阴冷的视线盯着自己的后背,像是被毒蛇盯上了一般。
他猛地转过头,就见窗边多了一个人影。
那人宛如鬼魅,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屋子里。
“你是何人!”宇文彦博脸色猛地沉了下去。
那个嘴里发出桀桀桀的怪笑,光是听着就让人竖起汗毛。
“彦博大人还是听周先生的劝为好,眼下宇文阀的当务之急是拿到柳氏手上的那本手撰,可不是顾忌区区小辈性命的时候!”
“你究竟是谁?!怎会知道手撰的事!”宇文彦博眼中闪过一抹杀机。
月光从窗户倾泻进来,落在那人的脸上。
宇文彦博在看清那人面容的刹那,露出震愕之色。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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