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守在镇国公府门口的的宇文家随从已将宇文卓给扛了过来。
“你们将人扛过来作甚!”宇文彦博厉声道。
便是昏了,这人也只能昏在镇国公府的门口!
“大人,迟家二姑娘松口了,说可以让咱们把人领走了。”
宇文彦博面露诧异,下意识朝镇国公府门口看去,正巧转上柳氏那一脸殷切的样子。
那女人……
宇文彦博眸光幽幽一动,对柳氏微微颔首,这才让人赶紧把宇文卓给抬走。
回到马车上,边上的随从忙递了封密信过来。
“大人,这是宇泰盐铺的老李让人送来的。”
宇文彦博展开密信看了眼,心下了然,眼中露出一抹嘲色:
“先前出来那女人,就是镇国公府那姨娘?”
“孟玄照倒了,便急不可耐的再攀高枝。”宇文彦博神色轻蔑,“区区一个姨娘,竟如此胆大妄为。”
“大人,老李那边的意思是这女人有利用价值,她说服那迟家姑娘松口,便是向您表忠心来的。”
“忠心?”
宇文彦博表情不屑到了极点。
“只有孟玄照那种废物,才自甘堕落到与后宅妇人联手!”
“这种忠心,不要也罢!”
“告诉老李,让他把嘴给擦干净些,别什么烂肉都往嘴里送!”
宇文彦博闭着眼,眉宇间满是不耐:
“私盐案还没完全落幕,宇泰盐铺不能搅合进别的事里!”
“喏。”
……
镇国公府。
柳氏满以为自己这次抱大腿儿是抱定了,一路回院儿那都是喜气洋洋的。
傍晚时分,迟玉楼当差完回府,听到这事直奔凌霄院来了。
进门劈头盖脸就问:
“你这么轻易就把宇文卓那混蛋给放了?”
“你娘亲自上门来求情,我岂能不卖她这个面子嘤?”迟柔柔懒洋洋的说着。
迟玉楼脸色难看,心道你什么时候把我娘的面子当一回事了?
他扭头就要去找柳氏。
迟柔柔却又叫住他。
“给你送的盐水鸭收到了吗?”
“屁的盐水鸭,全被那个败类给啃成骨头了!”提起这事儿迟玉楼就更窝火。
迟二姑娘面露‘诧异’,一拍桌子:“简直过分,中饱私囊连两只鸭子都不放过!”
“可不!!”
迟二狗子满腹牢骚没处发,脱口就道:“他还让我明儿开始去看守黑牢,去就去!我还不信那黑牢能吃了我不成?”
迟柔柔听到这话,眉梢一挑,笑容登时灿烂了几分。
“有志气,区区黑牢算什么,我要是你,就死守那黑牢,牢底坐穿,让那烂芋头知道厉害!”
迟玉楼听到这话,看迟柔柔的目光也柔和了不少。
这个臭二姐好好说话的时候,这嘤嘤嗓还是挺悦耳的嘛。
迟二狗子走了,铁真目送他离去,表情怪异:
“我听说督查院的黑牢就是个有去无回之地,便是督查卫在里头呆久了也会发疯的……”
迟柔柔笑眯起眼:“不疯魔不成活啊,没准触底反弹了呢?”
铁真一言难尽的看着她。
这么看怎么觉得……她就是在戏耍二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