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
叶时笙摇摇头上楼:“我去收拾东西,你安排最快的飞机吧。”
“你想明白了?”陆霆问道。
叶时笙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只是觉得,留在国内被人平白无故的看笑话,好像也没必要。
霍庭川一定知道她在这里,也一定知道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
他不管不顾不闻不问,他不在乎自己,那么他何必在乎这个男人呢?
叶时笙笑着看向他:“陆霆,你知道的,我从来都拿得起放得下,没什么是我不能割舍的。”
她就是觉得,莫名的很想哭。
陆霆很少见到这样脆弱的叶时笙。
他推了推金丝眼镜,靠在扶手上,“笙笙,那就忘记他吧。”
叶时笙不答。
她看到那条短信的瞬间就想明白了,感情这种事情是会变的,前一秒很爱,后一秒就可能淡了,她不想强求。
虽然很难过,可是没什么是时间抹平不了的。
一天后。
霍庭川回到空荡荡的云山别墅。
他将佣人全都调回了霍宅,这里不会再有人居住。
叶时笙的所有东西他都没动过——也许是她走的急,她什么都没带走。
灯光亮的有些刺眼,原本热热闹闹的别墅一片死寂,他在回身之间仿佛还看见了昔日的场景。
叶时笙和小衿窝在沙发里玩闹,陆叔站在一旁温柔的看着她们。
或者叶时笙不好好吃饭,不好好吃药。
或者她躲在小书房画设计图,一画就是一天,门外小衿苦心求她出来吃口饭。
还有那只猫,她还没来得及给那只捡回来的野猫取名字,她就走了。
霍庭川自虐一般的走过他们居住的地方,每走一步,便有一段记忆灌入脑海。
他们明明相识不久,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回忆?
她所有的东西都还在,好似她还住在这里,可霍庭川知道,他欺骗不了自己。
男人坐在沙发上,心中原本平静如死水一般,忽然抬眸,目光触及到一个未完成的十字绣,忽然呆住了。
有一天,叶时笙和他说:古人表达爱意的时候,好像会亲自绣个香囊,但我不会,要不我给你绣个十字绣的香囊吧?
他没放在心上,谁知道她已经偷偷买来,绣了一半。
男人再也控住不住的浑身发抖,心中波涛汹涌。
他蓦地跪倒在地,仿佛要呕出血来,将那绣了一半的十字绣放在胸口。
霍庭川看了一眼时间,猛地闭上眼睛。
这个时间,她的飞机已经起飞了,从此之后,他们之间隔了整整一个太平洋。
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见面的机会?
大概是没有了吧。
她走的时候开了车,居然还写了一张欠条,大概意思就是那辆车她日后会还的。
她连这些都要与他泾渭分明,怎么会在和他见面呢?
霍庭川忽然想起什么,眉心一拧,忽的冲上楼,打开抽屉。
——戒指,戒指不在。
她把戒指戴走了?
作者题外话:啊啊啊我写的好难受,情绪特别崩溃,我也哭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