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小心,前面有障碍物”
太子一急,猛的拉住缰绳,可前面哪里有什么障碍,一片空地。
在他停住的时候,小六一鞭子挥来:“叫你跑!”
太子干脆拔出长剑,挡住,与她过起招来:“宁怀君,你敢糊弄孤,你们耍赖!”
“太子,我可没说慌,您要是继续往前走几里,可不就是要装上树了嘛!”宁怀君狡诈的扬唇,这马场虽然大,可也是有拦着的,要不岂不是谁都能进来了。
“奸诈!”太子大喊。
“好说好说,多谢多谢!”宁怀君不以为耻,拱手道谢。
小六一下一下的打过去,都被他挡了回来,想着这么打也不是一回事,就一边挥鞭子,一边摔暗器。
太子开始确实被弄得手忙脚乱,被鞭尾扫了几下,后面干脆一手缠住小六的长鞭,把人拉过来,用剑抵着肩膀:“你输了。”
“我输你大爷!”小六脚后踢,踢中了他的膝盖,看着他蹲下,想上去补几脚,被几个大内侍卫拦住:“郡主自重!”
小六一看打不过,气得脸都绿了,“你给我等着,我会来找你报仇的。”
翻身上马,哒哒哒的跑了。
“小六”宁怀君和刘星看着跑远的小六,又看着还在的太子,没敢甩下太子追上去。
小六没打赢,心里不痛快极了,她往城里跑,打算叫几个帮手,一起教训太子一顿。
枣红马在大街上跑着,前面突然出现一辆马车,小六紧紧拉紧缰绳,马高高的站起来。
“嘶”马高昂的叫。
赶车的流风回头:“主子,是郡主,看着脸色不太好,有些急。”
车帘掀开,一只手露在外面:“小六!”
小六在原地转了几圈,才稳住枣红马。
听到南宫寒的声音,差点都哭了,一下子跳下来,朝着马车跳上去:“呜呜呜皇叔,太子哥哥欺负我!”
一把扑进南宫寒的怀里。
南宫寒把她捞出来,看着她的脸,一滴泪都没有,嚎得挺凶,不过看着确实是受委屈了。
“来人,太子顽劣,抓进大牢!”
“这”流风犹豫的开口:“主子,那可是太子!”
“太子又如何,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画外音,不管是谁,惹了小六就是不行,都得罚!
“是!”流风手在空中打了几个手势,一队看不见的人就出发逮捕太子去了。
小六告了状,扁着嘴,拉着皇叔的衣袖,可怜兮兮道:“皇叔,我太惨了,我太伤心,太难过了,呜呜呜,再也找不到我这么悲惨的人了!”
“行了,别装了,都给你报仇了,还想怎么样?”南宫寒也没扯掉衣袖,只是淡淡的看着她戏精。
“人家说的都是真的,我绣花把手指头都扎破了,才绣好的,太子就给我毁了,呜呜呜,我真的是太伤心了!”
干打雷不下雨,面上哭兮兮,心里笑眯眯,哈哈,太子被抓了,太棒了,叫他说我的!
“你绣花?”南宫寒拿起她的手,果然看到一些针孔,“以后别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