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来此。
果然,曹仁是出帐一看,李典的狼狈样儿,带着残兵败将来的。
把其人给请进了大帐,曹仁这才问道,“曼成,到底是何情况?”
曹仁不是个急性子,但是说实话,几日来没能破了乐成,而如今又看到李典如此模样,安平又丢了,所以他也有些急躁烦躁,没办法,这都算是人之常情吧。
“大帅,在下有负大帅所托,安平,丢了!”
曹仁是叹了口气,“唉!曼车,信都是如何失守,细细将来!”
“诺!就在大帅带兵离开后,一日,凉州军……”
李典自然和曹仁没什么隐瞒的,就把在安平的战事,都给曹仁讲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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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仁认真地听李典说完,听了他说得之后,曹仁这才算明白前因后果。
随即他便对李典如此说道:“曼成,其实此事也并非完全在你。其实当时的情况,就是换成是我曹子孝,估计也很难幸免,所以你也不必自责。但是虽说信都失守算是情有可原,但是对你却不可不处罚,所以你去领二十军棍吧!”
“多谢大帅!”
李典心里明白,曹仁这是给自己不小的面子了。虽然确实,自己是情有可原,本来吗,谁知道凉州军有办法直接在半夜突袭城池,登上了城头。但是曹仁给自己的处罚,那确实是比较轻的了,这个确实算是放了自己一马。所以这都是人情,自己找机会得还给人家才行。
说完对李典的处罚后,曹仁就一直是皱着眉头。而李典此时问道:“大帅这是在心忧战事?”
曹仁闻言是点了点头,“实不相瞒,曼成,如今我军鏖战在乐成,而你又说凉州军攻城之犀利,所以我却也不得不心忧啊!”
李典闻言则是一笑,“大帅不必忧虑,凉州军虽然有利器,但是却也绝对不是每次都一定能奏效的。对此在下相信,只要是加强守卫,多加小心,就一定能防住凉州军!”
曹仁一听,笑着点了点头,“不过如今乐成的战事……”
李典说道:“大帅,所谓是‘车到山前必有路’,要不大帅让我军停战几日,这几日休整一下大军,然后再作打算可好?”
曹仁说道:“如此也好,此事就这么定下来吧!”
对于休整一事,曹仁也没召集众将商议。其实这事儿,他一个人就能拍板儿决定,并且其实他也知道,众人也早都想如此了,就是没和自己说罢了。但是如今李典先提出来了,那么自己也正好是顺水推舟,过几日再说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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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仁让士卒通令全军,停战休整,众将听了之后,确实也没什么意见。其实就和曹仁所想一样,之前他们也想谏言让曹仁如此,就是一直也没人说什么罢了。还是从安平来的李典,他倒是走在了众人的前面。
要说辛评也确实是有些主意,他一看曹仁是暂时休战不进攻城池了,他自然是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兖州军,所以他想了个主意,就是让城头的冀州军士卒,是日日在城头上喊,在城头上骂。
反正是什么难听就骂什么,什么解气就说什么。这一下可让兖州军气坏了,虽然距离不近,但是架不住乐成的城头上喊得人多啊。所以冀州军士卒那么一喊,兖州军士卒也不是听不到,所以大多数的人自然是都听着了,可自己大帅却也不让进攻,所以一下就影响到了士卒,让兖州军的士气是跌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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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冀州军士卒在乐成城头的辱骂,虽然曹仁没觉得有什么,但是他也知道,己方的士卒受到了不小的影响。平时就知道在城下、城外骂阵的,但是自己还真是第一次遇到城头的守卒在骂阵的,看样儿确实是乐不得己方攻城啊。飄天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