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二位吗?”
马超一笑,“自然不是,我们一行人共是一百零二人!”
马超实话实说,他觉得来人好像是知道很多的样子。而自己也没什么背人不可说的,本来嘛,自己这一百零二人又不是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来了,说了能如何。
来人又点点头,“你说的都是真话,不错,敢问你们是做何营生?”他又继续问道。
马超心想,幸好崔安不在自己身边,要不那小子要是在这,说不定现在就要和这位起冲突,毕竟他最讨厌的就是被别人问来问去的,还好还好他没在。
魏平可不是崔安,他知道一切还有自己这主公在,所以他不会插什么言,但要是换成崔安可真就完了。
马超闻言一笑,“在下倒是想先问朋友一句,却不知朋友是何许人也,朋友所问,在下要是不回答呢?”
马超不是崔安,但不代表他就没脾气,来人都问了自己两个问题了,自己也给了答复,那自己也得问他两个问题,如此大家也算是扯平了吧。
“不得……”
来人身后的一位刚说了两字,就被来人用手势打断了。只见他也一笑,把右手掌向上一抬,后面的那位立马就闭上了嘴,把想说的话生生给咽了回去。
“还没自我介绍,京兆杜陵人,杜畿杜伯侯,现为郑县令!”
原来是郑县令,这样一来就能解释得通了他为什么要问自己这些。
“可否借一步说话?”
马超向杜畿说道,而杜畿想都没想,毫不犹豫地就说了一个字,“请!”
马超心中赞赏,就看杜畿处事果断,干净利落,这人估计就不会是一般般的人。
他和杜畿两人向旁边走了几步,马超从怀中掏出了圣旨,准备交给杜畿。当杜畿一见圣旨就明白了,他可没去接,“我明白了。”
马超心说,和聪明人办事就是省事,收好了圣旨,他对杜畿抱拳道,“在下扶风茂陵人,马超马孟起,今特奉陛下之命进京!”
“原来你就是马超马孟起,久仰大名,没想到今日却有缘得见!”
马超一看这情况,看来杜畿此人也是听说过自己,一听杜畿这么一说,他自己倒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这……”
“孟起贤弟,为兄今年二十,应该是痴长贤弟几岁。贤弟既然来了郑县,那一定要让为兄略尽地主之谊!”
马超明白杜畿的意思,就是要宴请自己,好好招待自己。看杜畿这样,自己还真就不好推辞,“如此,便叨扰伯侯兄了!”
“贤弟这是哪里话,平时我请贤弟可都请不来,今日贤弟路过郑县,这就是天意缘分啊!”
杜畿的这几句话把不远处的那几个跟他一起来的人听得是一头雾水,心说怎么自家县令和人称兄道弟了,明明之前还是盘问对方来的啊。再说自己的县令那可绝非是这么容易就能接近的人,怎么今日是日头从西边出来了,几人看看天上,也没有啊。最后只能是彼此对望一眼,全都是疑惑不解的表情。
到了晚上,杜畿宴请马超,马超这边是他和魏平两人,而杜畿那边则是他和郑县县丞,本来还应该有县尉的,但县尉因事实在是来不了。
而那县丞一听要宴请的人是扶风马超,他作为陪同那是一点儿怨言也没有,相反还心下高兴。他可不是杜畿,杜畿宴请马超,那完全是他自己非常喜好结交有学识的人,所以才如此。而郑县县丞则不然,虽说马超的名声他也不是没听过,但他更看重的是马超的价值,这位县丞在朝中可是有些关系的,而他最近刚好就听到了个朝中的小道消息。
要说如今皇帝身边的红人,除了十常侍和何进之外,还有一个就算是马超了。那可是连陛下都称赞为年轻有为,大汉栋梁的人,所以自己要巴结一下,最好是不要错过机会才是。
这县丞在朝中有人是不假,但那消息确实还是不行,刘宏是夸过马超不错,但马超却还没到能和十常侍还有何进相比肩的地步。可在县丞看来,这样的事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杜畿在席间也说了自己发现了魏平他们的事,本来魏平他们一般是没什么人会注意他们的,但他们在进郑县的时候恰巧就让杜畿看到了,结果就被他就注意上了,五批人一共是一百零一人,他都知道。
而且从马匹,从口音,都表明这些人是从凉州来的,一百零一人骑马分了五批进城,也许是没什么,但不得不让他怀疑,于是就有了之前杜畿询问马超的那一幕。
在这上面,马超也不得不赞赏杜畿善于观察,谨慎小心。从陇西到京兆,魏平他们不知已走过了多少郡县,但唯独是到了郑县这被杜畿注意上了,这就说明问题。是,在过别的县城时,没有县令看到,不过马超相信,就算是有太守,甚至是刺史看到了魏平进城,也不会注意什么,但他杜畿注意到了,这就是本事,这就是比别人强的地方。
酒宴毕,马超他们又在郑县住了一晚,次日他就与杜畿辞行。
“孟起贤弟,你们还是依旧要分批走?”
“不错,因为小弟坚信,从陇西到雒阳,一路上也只会有一个杜伯侯!”
“哈哈哈哈!”杜畿大笑。
“伯侯兄,告辞了!”
“贤弟保重!”
辞别了杜畿后,马超这日终于是到达了最终的目的地——雒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