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声轻柔悠扬,似情人间的呢喃,又似母亲般的轻哄。
“嘁,我这儿又不是教坊,你在我这里摆弄也勾不来男人!”司老夫人见徐昭宁吹笛,眼里闪过不屑,出口的话满是人身攻击。
一旁的明月实在听不下去,咬牙准备上前去将司老夫人给拿下,被司北给拦下,“别轻举妄动,一切听小姐安排。”
明月再看徐昭宁,见她仿佛没听到司老夫人的那些话,依旧认真吹笛。而身边的王爷,因着徐昭宁的笛声明显轻松下来。
明月心惊,知道司北说的没错,不敢再乱动打乱小姐的计划,跟司北一起守在王爷的身边。
随着笛声的持续,陶罐里的母蛊举动缓了下来,司景昱体内的子蛊也像是得到了安抚,渐渐趋向于平静。
司老夫人还想再诋毁徐昭宁,却感觉到母蛊的异动,她诧异地抬眼看向徐昭宁,果然收到了一记蔑视的眼神,再转过去看司景昱,发现他面色正在恢复正常。
“该死的徐昭宁,你都做了什么!”司老夫人惊喊,可徐昭宁不理她,笛声依旧在持续,母蛊的动作也越来越缓。
司老夫人不死心,拼命地摇晃着陶罐,可母蛊像是睡着了一样一动不动,她再次划破自己的第三根手指,鲜血成直线地滴入陶罐,可母蛊也只是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徐昭宁你竟敢弄死我的虫子,我跟你拼了。”气急败坏的司老夫人也顾不上其他,将陶罐往桌上一放,然后便朝徐昭宁扑来。
司景昱几乎是在瞬间的功夫,挣开司北和明月,掠至徐昭宁的身边,将扑过来的司老夫人给狠狠地踢了出去。
徐昭宁一曲最后的音符止,她朝司北使了个眼色,让他去拿桌上的陶罐。
司北动作矫健麻利,在所有人都没注意的时候,将陶罐抢到了手。
恰好司老夫人看到,她尖着嗓子大喊道,“你们以为抢到了母蛊便能救这个小贱种吗?哈哈,我告诉你们,没有我的血喂养,母蛊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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