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三,三人成虎。如今这三人都败在你手上,那人反更不知师父底细,我倒觉得此人怕师父怕的要命。”
盘蜒哈哈笑道:“说得有理,除了雪道长之外,国中女子,数你头脑最好。”亲自去那酒壶,要替风鸣燕斟酒,风鸣燕见他酒酣耳热,手指不稳,慌忙接过,谁知忙乱之中,盘蜒手一送,将酒水洒在风鸣燕身上。
盘蜒“啊”地一声,连忙替她擦拭,触碰之处,风鸣燕一阵心痒,一阵麻痒,蓦然抬起头,与盘蜒脸颊近在咫尺,呼吸沉重。
风鸣燕想起道儿晨间飞扬跋扈的神色,决心已定,加上情思纷扰,又确信苍狐今夜不会到来。这驿馆其余人物,谁又会多管闲事?
她贴了上去,吻上盘蜒,盘蜒似有些犹豫,但很快便将她搂住。
风鸣燕并无不适,更无不快,反而心生凯旋之乐,成功之喜,她知道这位城主不好女色,用情可谓专一,但正是如此,定会对身边女子更是珍惜,有此一回,下一次便顺理成章,她虽无自信胜得过那雪冰寒,但比之自作聪明的道儿,风鸣燕必胜无疑。
若被苍狐知道,又会怎样?
他是风流人物,在外头定然也有情缘,风鸣燕睁眼闭眼,双方各取所需罢了。
风鸣燕开始脱盘蜒袍子,那伤口的血腥味儿冲入她鼻子,反激发她冲动,令她兴奋至极,力气倍增。
但就在这时,盘蜒脑袋一斜,从她身旁滑落,竟趴在桌上入睡。
风鸣燕心中一凉,试着唤醒盘蜒,但他无动于衷,竟睡得像死人一样。风鸣燕抬头轻叹,哭笑不得,想了许久,将盘蜒扶起。
她将盘蜒撑着,来到自己的屋子,途中侍卫侍女见状,急急忙忙低下头去,不敢稍看。
风鸣燕不在乎,她要的正是目睹者。
她关上门,将盘蜒放在床上,凝视他年轻的脸庞,宽衣解带,除罗褪裙,又试着唤起盘蜒热情,但徒劳无功,他人事不知,像个熟睡的婴儿一般。
但那已不要紧。
风鸣燕假意和盘蜒说着情话,惊慌说道:“师父,不要,这里不行。”低哼两声,又道:“苍狐....他会...知道...我是你徒儿的...我是你儿媳啊....”
她抵抗般的哀求,不久又开始哭诉,开始低吟,开始享乐,开始迎合。
过了许久,她伏在盘蜒身上,好似真经过云雨般沉沉睡去。
这一夜间,梦境古怪,有福有祸。突然间,身旁的人轻轻一动,风鸣燕已然惊醒。
盘蜒茫然道:“鸣燕,这...你我...”
风鸣燕支起身子,眸中含泪,苦涩说道:“师父,你力气太大,我...我...抗拒不得。”
盘蜒心中惊骇:“我...竟如此混账?霸占徒儿妻子身子,做出这人神共愤之事?”神色疑惑,试着运功,绝不似曾与女子欢合模样。
武功练到他这地步,对自己身躯气血了如指掌,若有异样,立时便会知晓。
风鸣燕低着脑袋,又是可怜,又是委屈,她身上罩着些许棉被,隐隐约约露出娇躯,若换做其余男人瞧见,非由怜生爱,由爱生欲,将她抱回床上,再度寻欢,好好疼爱她不可。
盘蜒盘膝坐了片刻,身上衣衫已然齐备,风鸣燕大失所望,道:“师父,那你我今后....”
盘蜒冷冷说道:“若你让苍狐知道,挑拨我师徒情意,我便杀了你。”
风鸣燕不料他如此无情,登时泪如雨下,她虽未失身于盘蜒,但此刻期盼落空,这羞愤之情,却是货真价实。
盘蜒起身,快步走出屋子,途中侍卫侍女皆躲得远远的,但盘蜒目光敏锐,看清他们惶恐神色。
盘蜒微微皱眉,朝众人挥手,众人知他武功盖世,位高权重,逃是逃不掉的,皆装作无知模样,走了过来。
盘蜒道:“昨晚各位都听见什么?”
众人摇头道:“什么都没听见。”“城主恕罪,咱们昨晚都散布在外,追寻刺客,半点不知发生何事。”
盘蜒说道:“都说实话,我吴奇生平从不滥杀无辜,更不迁怒于人,若我真做出丑事,我需知道清楚。”
众人都知道这位城主和蔼良善,稍稍放心,于是有宫女将昨晚情形如实说了。
盘蜒听风鸣燕在夜间哭诉求饶,最终承欢睡去之事,心中好笑:“当年我对曹素、百举,不也正是这般做戏?她班门弄斧,也想骗得过我?”
众侍女说完,又跪倒求饶道:“城主开恩,饶咱们一命!我等绝不外泄此事。”
盘蜒变出一徽记,交给领头之人,道:“每人去账房领一锭金子,从此莫让我再见到你们。”
众人死里逃生,大呼侥幸,领命告退。
他又朝屋内望了一眼,见风鸣燕卧床哭泣,盘蜒愈发厌烦,稍一动,霎时已不在此间。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