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观者一听,只觉这老僧之高傲自大,简直闻所未闻,目空一切。怒族一位长老喝道:“放屁,莫说你这老秃驴单独一人,如何能胜此间众多好汉,就算胜了,咱们怒族也绝不认你为甚么狗屁盟主!”
明思奇低吼一声,目露毒芒,瞪视此人,那长老顿时浑身冰冷,脑袋低了几分。
明思奇道:“老衲与我义弟此次来滇地,便是为了一统众部,令大伙儿化解争端,齐心协力,听老衲调遣,从此荣辱与共,同享繁华。诸位若有异议,也不打紧,还请留在老衲身边,听老衲宣讲佛法,定可疑问尽释。”
怒族长老道:“你要将咱们充作人质?就凭你们这区区几人?”
猛然间,那秀丽妇人娇躯一晃,霎时飞过数丈,来到这人身前。怒族好汉见她如此快速,吃了一惊,同时挺起兵刃,朝她刺去。妇人眼神轻蔑,手一分,一团黑雾撒出,只听几声惨叫,有人倒地。妇人提着怒族长老,一个起落,已到了原处。
黑雾散去,怒族那十来人中,已有五人横尸就地。怒族长老吓得瑟瑟发抖,嘴里喃喃求饶。
众观者见她出手又快又狠,功夫可怖,一时齐声惊叫。周瀚海眯起眼睛,注视这女子面容,霎时脸色惨白,道:“你....你是...霏霏?你怎地....怎地...”
妇人微笑道:“周大侠,你记性不差,竟仍记得我么?当年你休了我,想不到仍对我念念不忘?”
石楠奇道:“周大侠,你与这女子成过亲么?”
周瀚海已恢复沉着,道:“这女子叫做韩霏,是昔日玄夜教逍遥宫的教主夫人,只料不到她竟练成这等诡异功夫,出手恁地狠毒。”
阳问天低声道:“这女子手段这等厉害,为何江湖上并未听过她的名头?”他这几天一有空闲,便钻研那逐阳内功,自觉颇有成就,可与这韩霏相比,武功仍相差颇远。
宋远桥道:“或许她久不在江湖走动,如今重出江湖了。”
这时,那秋羊儿朝周瀚海摆摆手,笑道:“周将军,你记性好个屁,连我都记不住了么?”
周瀚海“啊”地一声,一跃而起,道:“你是....你是秋羊公主?当年在赵盛....赵盛身边....”
秋羊吐吐舌头,笑道:“是啊,你当时是军中的大将,好生威风,嘻嘻,你这人还算不错,不如投靠咱们,我就陪你睡觉如何?”
周瀚海骂道:“无耻淫··邪,若非你当初勾引赵盛,令他倒行逆施,酿成惨剧,害了空大人性命,咱们又岂会落败?”
阳问天、宋远桥都想:“原来这周瀚海当年也是义军中人。”
秋羊霎时变得面目凶狠,露出嘴中尖牙,灵王轻声道:“让他去吧,此人体内并无灵丹,非我族类,何必强求?由义兄料理他好了。”秋羊儿嘟起嘴,沮丧道:“好吧。”
明思奇笑道:“各族好汉,既然来了,不想比武的,便由我这几位朋友出手款待,嘿嘿,这几位怒族小子,便是不听话的下场。”
刹那间,擂台旁各族英豪,及凤依族在场士兵,皆抽出兵刃、弓箭,指向这七人,阿图歌吓得直哆嗦,喊道:“师父,你稍安勿躁,这与咱们先前商量不一样啊。”
明思奇随意挥手道:“我若收服滇地众寨,攻上武当山,向张三丰报了仇,武林群雄,焉能不俯首陈臣?将来一统江湖,夺了天下,莫说这区区族长,便是滇地国王,也非你莫属。”
宋远桥、阳问天听得来气,暗想:“这老头武功虽强,可却是老来痴傻了?争夺天下,岂是儿戏?这般冒失行事,纵然一时得逞,不久定然兵败如山倒。”
灵王笑容满面,眼神嘲讽,明思奇瞥见此景,恼道:“义弟,你又在讥讽我么?”
灵王道:“义兄妙计,我如何能明白得了?只是我答应义兄,来此替你助阵,此行绝不食言。”
盘蜒心道:“这明思奇鲁莽成性,老来已偏执无边,这灵王颇瞧不起他,此人前来,定然另有目的。”
明思奇哼了一声,见众人剑拔弩张,道:“好,那你先将这些不服的管教管教。”
灵王点一点头,身后那壮汉蓦然一动,双臂变得粗壮厚重,长满黑毛,竟长了八尺,长出利爪,照周围持刃者一通挥舞,众人“哎呦、妈呀!”,连声惨叫,都断了右臂,数十件兵刃落在那壮汉手上。壮汉转手一抛,那数十人躲闪不得,左脚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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