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范老三不也失手被捉了么?”
碧天公主叹道:“这....也是我的过错,我等候多时,见兵力始终不足,便一意孤行的溜出城,前往木龙寨所在,想请木龙寨的人相助,咱们里应外合,趁国中大乱,一举办成这件大事。”
索酒道:“与虎谋皮,下场可知。”
碧天公主咬牙道:“可不是吗?我不曾想这木龙寨尽是些下·流好·色,野蛮无耻的败类。我遇上一人,乃是木龙族少寨主归小龙,他将我带入寨子,我提出要见他爹爹,商议协力结盟之谊,但他....他却非要我....陪他睡上一觉。”
索酒哈哈大笑起来,碧天公主恼道:“你笑什么?人家受了这等羞辱,你还有心思笑?你半点也不替我着想?”
索酒道:“姑娘平安无事,安然过关,我是替你高兴来着。”
碧天公主奇道:“你怎知我....安然过关?”
索酒道:“医书上说:‘望闻问切,医道成也。’我一瞧姑娘气色身段,便知姑娘乃处·子之躯....”话一出口,想起东采奇曾怪他直言不讳,粉拳伺候,立时闭紧嘴巴,暗骂自己不长记性。
碧天公主满心娇羞,却并未生气,点头说道:“小神医,你眼光倒准。我急中生智,便提出要与那归小龙比武,若他赢了,我便从他,若他输了,便放我离去。”
索酒道:“这位小哥好胜心强,我是领教过的。他准一口答应了?”
碧天公主大感诧异,问道:“你也与他交过手了?”
索酒道:“凶险,凶险,我那一仗胜得着实不易。若非师父在旁指点,我万万不是他那‘木龙冲锋’的对手。”
碧天公主好奇心起,问索酒详情,索酒简略说了,碧天公主笑道:“那你可不如我,我与他连斗十场,赢了十场,他这人倒也守诺,哭丧着脸送我回来啦。”
索酒叹道:“俗语云:‘打是亲来骂才是爱,越打越闹越分不开。’如此一来,此人定将殿下铭记在心,毕生难忘了。”他自个儿不明情·爱滋味儿,但书看得多了,嘴上说起,竟然头头是道,料事如神。
碧天公主啐道:“胡说,再说了,我也不将这小色·鬼放在心上。”
她偷瞧索酒一眼,见他无动于衷,只愣愣等她说话,微觉失望,又道:“我回城之后,大失所望,遂决定放手一搏。过了数月,我摸清我娘动向,知有可趁之机,便布置好汉,埋伏在我娘外出必经之路上,一声令下,群起攻之,只可惜....可惜....大伙儿或死或伤.....功败垂成。”
索酒皱眉问道:“你娘如今知道是你在捣鬼么?”
碧天公主摇头道:“她若知道,早上这儿来搜我了。咱们如何能谈到现在?我听说范大哥活了下来,要当众处刑,自然非救他不可...”
索酒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姑娘焉知不是你娘布下的计中计?”
碧天公主垂泪道:“是啊,我也是此刻才知。我深知宫中情形,见她自己不来,其余高手也各有差使,即便有埋伏,我也应付得了,有八成把握能够成功,谁知....谁知那黑袍道人武功或许....比我娘更高,若非他有意擒我,我一招也挡不住他。我救了范大哥,却失陷了更多....更多同伴。我当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早该料到:她狡猾至极,这断头台上岂能无鬼?”
索酒儿问道:“那黑袍道人又是甚么来历?怎地这般厉害?若非我师叔了得,你也得当场失陷。”
碧天公主愤愤不平,说道:“准是这贱·婆从哪儿勾搭来的好手。”想了想,又问道:“你师叔人呢?他是那位年轻公子么?他老人家若愿帮忙,咱们今后胜算便大了许多。”
索酒笑道:“师叔她是个如花似玉的女仙子,并非什么年轻公子哥儿。我也不知她人在何处。”
碧天公主听他夸赞其余女子,没好气的说道:“想不到你...也是个小色·鬼,说起美貌姑娘,嘴里都快流口水啦。”
索酒道:“我是实话实说,心口如一,良心不扰,坦坦荡荡。比如公主你也美貌得很,我随口便说了出来,半点也不脸红。”
碧天公主脸上一红,手指连动,解开索酒儿穴道,说:“那我也实话实说,心口如一,小兄弟,你长得人模鬼样,脸色发青,如坟头里跑出来的病死鬼一样,若非这样,你还算有几分英俊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