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欢惊恐万分,身子发颤,说道:“那人说道:‘稍受挫折,又有何妨?那冷州...冷州似也有百神教遗址....’”
龙木道:“冷州?那是何处?”话一出口,周遭雪岭众人便连声惊呼起来,神色恐惧,不少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龙木恨道:“给我如实禀报,不然便是欺君之罪!”他脾气极为暴躁,长臂一伸,已抓起一雪岭国人,张口一咬,那人立时血肉模糊,被他咬死。雪岭三十国人纷纷大骇,远远跑开。龙木将那人嚼碎,又道:“你们知道冷州在哪儿?”
一雪岭国汉子说道:“冷州便在....”
龙木将此人一捏,当场骨头粉碎,就此气绝,龙木喊道:“叫我鬼首,否则便是大不敬的罪名。”
众人见他这般残暴,眼神躲闪,如遇上魔鬼一般。盘蜒心想:“此人倒行逆施,杀人如麻,丝毫不得人心,比当年的冥坤更甚,久而久之,手下必不攻自破。”单以气力而论,此人在冥坤之上,但似是个没头没脑的蠢人,若四下无人,单打独斗,盘蜒自能轻易取胜。
又一雪岭国士兵道:“启禀鬼首,冷州国乃我雪岭三十国之一,大伙儿皆降了万鬼,唯独冷州国自恃方位隐秘,难入其国,至今不肯投诚。”
龙木嘿地一笑,说道:“如此甚好,我才当上这鬼首,自要一显本事,待咱们将中原武人杀得干净之后,再回头来对付冷州国。那泰远栖逃到冷州国了?既然被我盯上,他又岂能一直逍遥下去?”
盘蜒想:“此人这鬼首头衔是刚得来的?那万鬼眼下有七大鬼首了么?”
便在这时,营地外喧哗声响,那“千里迢迢”昂首走了进来,说道:“我乃天心盟主信使,持她老人家信笺,拜会阿刹罗派首脑。”
龙木眯起双眼,笑道:“天心?便是那天剑派的贱·人?她怎知我要来?”
程千里怒道:“你好大的胆子,胆敢辱骂咱们盟主?”
龙木忽然身子前倾,手一长,喀喀两声,程千里双臂齐断,他痛的双眼翻白,呼喊不及,险些闭气晕倒。盘蜒手按刀柄,一旦这龙木有杀人之意,他立即出手相救。
龙木笑道:“我不杀你,放你回去,对你们那婊·子说:我龙木鬼首驾临中原,不想死的,便自断双手,向我求饶。你们凡人各个儿样貌难看,老子也提不起胃口来。但那天心若是不降,咱们这儿两百多人,到时自有她享不尽的男人。”说罢荷荷荷大笑起来,声音宛似老虎喘气一般。
程千里倒也硬气,强忍疼痛,低头从怀中咬出信件,雪岭国一汉子将那信件接过,交给那鹰嘴汉子,恭恭敬敬的说道:“鹰灵教头。”
那鹰灵点一点头,再将信件转交给龙木,龙木目不识丁,再转给那虎脸女子,说道:“虎灵教头,你念给我听听。”
虎灵拆开一瞧,说道:“这天心言语倒不客气,说咱们外来中原,与他们结了仇,此次要一了百了。在‘大丑林’中等咱们,与咱们决斗拼杀。”
龙木捧腹大笑道:“好,好,放你回去,对那婆娘说,自个儿剥光衣服,洗干净待着,我这些小奴可得快活快活啦。”
程千里愤慨已极,目呲欲裂,但这当口也不敢相争,足尖一点,忙不迭跑出营帐。
龙木笑了一会儿,命众人启程,前往大丑林。他捉了左近农夫,让那人指路,对这玄鼓城周围倒也熟知。盘蜒掩藏起来,偷偷跟随,无人能察觉得了他。过不多时,来到大丑林中,四周满是白桦树,甚是茂密,当中草地广阔,足以容纳数千人。中原武人已在林中等候,一见阿刹罗派众人,纷纷怒骂起来。
龙木问道:“我让你们自断双手,来这儿投降,为何还不照办?”
天心冷冷说道:“阁下便是阿刹罗教派首领么?”
龙木道:“好说,好说,你便是那个天心婆娘?果然容貌丑陋,与其他凡人一般无二,老子是没什么兴致的。”
中原群雄听此人当众辱骂盟主,便当她是青楼女子一般,无不怒气冲天,破口大骂,什么污言秽语都喊出来了。天心一挥手,止住众人,说道:“两军交锋,不斩来使,阁下虽作恶多端,但一贯行事还算坦荡,为何将咱们程兄弟伤成这副模样?阁下如此行径,岂不有悖高人身份?”
龙木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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