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看了眼,两人都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这丫头病得不轻,云熙的身份现在和她说不太合适。
“你们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一切都结束了。”
“阿筝”
容筝痛苦的抱着头,朝他们大吼,“我求你们了好吗,别来烦我了,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不行吗?”
容齐搂着总统夫人的肩,悄然做了个手势,两人一起出去。
房间外,总统夫人心乱如麻。
“这个傅少弦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告诫过他不要伤害阿筝的吗?”
容齐摇头解释,“不能怪傅少弦,是阿筝这次太过分了。”
不知道任何情况的总统夫人一脸不解。
“她私自绑架云熙,害云熙流了产,害差点没了性命。”
“什么!”总统夫人差点站不住脚,“她,她,当真这么胡作非为?”
容齐点头,“可不是,这些年来您根本不知道她有多骄纵,也怪我和大哥,平时太惯着她,很多事都是我们替她担着,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种习惯。”
总统夫人一手撑着墙壁,她现在是头痛欲裂。
她一直都知道容筝性子骄纵蛮横,也曾经为了别的男人做过糊涂事,闹出过人命,可那都是别人的错,她的女儿是被逼的,怎么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
总统夫人难以置信,“我不相信我的阿筝是这样一个女人,这样的她和魔鬼有什么区别?”
“母亲,不管您信不信这都是事实,阿筝确实让云熙流产了。”
总统夫人难过的捶着胸口,“都怪我,如果能早点过来或许他们姐妹就没有矛盾了,如果我能早点找到云熙,他们也不会爱上同一个男人。”
“现在说这些都没用,母亲,我们还是亲自去看看云熙吧,我真的很担心她”
“你马上联系傅少弦!”
容齐点头,亲自给傅少弦打了电话过去。
电话是接通了,却一直都没有人接,他又打傅少弦的贴身助理江哲。
“容先生?”
“江特助,能让傅少接电话吗?”
正在开车的江哲偷偷从内后视镜瞄了眼满是杀念的男人,他怀中抱的是支离破碎的夏云熙。
“抱歉容先生,傅少没在公司。”
“江特助,你别和我绕弯子了,我知道你和傅少弦在一起,你可以开免提让傅少听听我说的话。”
江哲真的这样做了,傅少弦听到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猩红的双眸闪过一抹冷魅之色。
“傅少,我母亲想见见你,她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当面谈,事关云熙的身世!”
傅少弦垂眸看向怀里的女子,她脸上的那抹红痕宛如烙印一般刻在他心里,只要看到这条红痕他便会想到当时躺在石板床上血淋淋的她。
抱着女人的手逐渐收紧,傅少弦听到电话那头的男人继续道,“江特助,拜托了,把我的话传达给傅少弦,事关云熙的身世,耽误不得。”
“好,我见了傅少一定帮您转达。”该有的客套还是得有,江哲挂了电话也不敢问傅少弦到底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