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上堂前说的明白,和赵功成是有私怨的,现在又一而再再而三提起因私怨把他们都连累的。
这指向性也太明显了,他们要是这再听不明白,就枉读了数十年的圣贤书啦!
赵功成这算是真慌了,如果说之前还是惧怕贵妃疯起来瞎咬人,那现在俨然是已经被疯狗给咬了,气的脸红脖子粗的:“你们都看我干什么,和我没关系啊,我也拉了!”
“……六兄,你没拉啊。”
有人替他说话,“他晚上拉了一坨,正常的屎。”
呕!
知府大人一下子恶心病又犯了,捂着嘴就是一阵干呕,袖子里藏着小妾怀身子最爱吃的山楂。昨天看他吐的实在厉害,他那善解人意的小妾就递他手里两颗,吃了还真见效。
他今天一早还要审这脏案子,预防着有这种情况出现的可能性,他又找了两颗山楂藏袖子里,以备不时之需,果不其然……
知府头顶着桌案,低俯着身子狠狠嚼了一口,山楂的酸味顺着舌尖漫延开来,咽到胃里,渐渐才好了些。
“都给本官……住口!”他低喝一声,下面乱作一团的声音才止住了。
“他们昨天吃的那些个酒菜呢,带回来了吗?”知府脸色很不好,“有人检查了吗?”
哪有人带回来,谁也没想到简单的一个吃坏肚子的案子里面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知府一问,一干衙差都蔫巴了。
“有有、回大人的话,有!”
收了五两银票的衙差当仁不让地出头,原因无他,他请了同僚去把酒菜带回来,就在眼下那人在公堂外面冒了头,向他挑了个大拇哥,意思是差办成了。
“兄弟们是带回来了,就是昨天忙成一团,一早上才送过去验,现在……可能还没出结果呢。”
“快去,把东西直接带上来——算了,你们还是在下面验,把结果给我送上来就行了。”知府大人说到一半,想起自己爱泛恶心的这毛病,万一真让那妇人说准了,又是在他眼前一出场景再现,他可受不了。
这辈子,他算是留下心里阴影了。
现在他在堂上坐着,总还觉着跪下面那五六个人还是浑身的屎味儿,一阵小风吹过来他隐隐好像就能闻到。
衙差得了令,立马就奔了下去,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回来了,可能是他跑的太快,带起了一股风,顺着那风知府大人就知道了结果。
臭!
忒臭!
不等衙差回话,知府大人坐堂上哇的一声就吐了,整个堂上根本没别的味儿,就他吐出来那股酸臭味儿了。
师爷一看不好,使了个眼色,两个就近的衙差上前扶着知府大人就下去了,倒将一堆原先被告的都留在了公堂之上。
“兄弟……你没掸掸身上的味儿再上来?”大人一走,站班的衙役立马就没了正形,抱着膀子看笑话。“咱家大人受不住那个,你也不说注意点儿。”
“我不寻思大人急嘛……”也是他大意了。
一干受害者一听哪里还听不出来,那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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