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一听杭玉清不知天高地厚的居然想要请秦王世子到自家店里撸串,她内心的抵触已经到了顶点:
“你可别只往上凑了,他那风光霁月一般的人,你觉得和咱那店配吗?这次没得罪了他,只能说你这面子还是大大的,不然怎么会这么轻易不了了之?咱和人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还是别往一块儿凑,近而远之吧,总好过一个不经意得罪了人,再把外面的谣言给坐实了。”
说完,她又补充了一句:“秦王世子那样的人物,高高在上的,咱是升斗小民,高攀不起,远着点更好些。”
杭玉清惊诧了,“你怎么和我表哥说一样的话?”
这俩人倒有默契,都说要远着对方。
这到底算是惺惺相吸,还是同性(格)相斥啊?
贵妃并不意外秦王世子对她会有这样的评价,她本来就得罪过他,再从他嘴里听出好话,她几乎可以一头扎进脸盆里把自己浸死了,那绝对是她精神错乱下的产物。
从他处置俩假借王府名义的护卫就可以看出这人外宽内紧,处处示人以宽厚,其实内里却是法令严苛,铁血的手腕。
杭玉清是怎么想的,其实她明白,生意越做越大,在这明阳城绕不开的就是秦王府,借这个机会把关系拉近了,让旁人看着也是巨大的保护伞。
问题是她之前得罪过秦王世子,把人家俩护卫给揍了不止一顿,那算是当面打他的脸,之后又使了个计把杭玉清拱到了前面,把俩护卫瞒天过海、仗势欺人的事给捅了出去,错是那两个护卫犯的没错,可是秦王世子先前就存着底火,不过是碍于颜面不好和个傻子较劲,心里未必就真像他表现的那么大度。
她倒是心无旁骛,随着杭玉清就把热脸凑过去了,只怕秦王世子还嫌他们脸烫,越看她心里越胳应。
到那时可真是把自己反手捆起来递解到人家跟前任人宰割了。
“既然你表哥都这么说,咱们还是……保持着一定距离的好。”贵妃趁机下台阶,特么她现在想起来秦王世子都觉得浑身冒冷汗。
那货和她重生之后遇到的这些人可不一样,他们叽叽歪歪,为了蝇头小利能把脸撕破了,还能为了同样的蝇头小利再把撕破的脸无缝连接再贴和回去,有着各式各样的缺点——
秦王世子不同,他就是前世她见得多了的那种典型不拿人命当回事的皇家贵族。
而这个时代又和前世她作威作福不是一个时间段,她现在就是个薄皮脆鸡蛋,一碰就破,对于秦王世子这样又臭又硬的石头自然是有多远躲多远,她可不想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贵妃懒得和杭玉清计较,反正他的历史使命已经完成,等他喝完了那杯白水就把人给撵了:
“我还有约,你没事儿的话就可以走了。你不是出来的匆忙吗?别让你娘等急了直接杀上明阳城,到时候可就漏陷了。你来的时候驾的是自家驴车,那我就不再多事给你雇一辆送你回去了。”
她可以赶人赶的委婉一些吗?
虽说杭玉清让贵妃卸磨杀驴不是一回两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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