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特么,他在官府还是清清白白的一个小人儿,反倒在他们狄家上了严防死守的册子?
柴榕让他一揪衣襟,眼神就沉下来了,他这是要打架的意思?
他可以打他吗——
柴榕用虔诚的眼神询问贵妃。
贵妃轻轻摇了摇头。
“师父,那些都不是好人,你告诉我,我把他们给撵了,省得耽误我们的正事。”杭玉清在气头上也还是识时务的,眼看着柴榕眼神不对,立马就放软的态度,故作亲密地顺着柴榕的胃就摸到了他的肩膀,一把将他半边身子搂进怀。
问题是杭玉清比柴榕要矮上半头,搭着半拉膀子看不出有多亲密,反倒像是猴子攀树,看着很有些滑稽。
“我们……什么正事?”柴榕问,抓着杭玉清一只手,把那爪子从自己肩膀上扔出去。
杭玉清不以为意,两手交握放回原位。“租房子呗,你傻——你咋明知故问,”调侃的话说到一半,在嘴边骨碌一圈又让他咽了回去,眼尖地就瞅他们栓驴车旁边的胡同探出一个大脑袋瓜子,他立马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翻脸跟翻书似的,一改嘻皮笑脸顿时就把脸拉的跟五郎一样那么长,抛下柴榕迈大步子蹭蹭几步就蹿了过去。
明明初时碰到的是两个婆子,现在就变成了一个,另外一个干什么去杭玉清不问都猜得出,除了通风报信就没第二种可能!
“你跟了我一路是想怎么着?我上了你们狄家的花名册,抓贼似的跟着我,没完了是吧?!”杭玉清插腰扑头盖脸就是一顿吼:“我抱你们家孩子下井了,这么不死不休的?你再跟着我,信不信我报官把你抓起来,告你意图不轨!?”
孙婆子正是那个男子汉一样嗓门的,她呐呐的跟犯了错的汉子似的,眼神还止不住往贵妃那边飘:“老奴就是顺路——”
“从城南顺到城北?”
“老奴一会儿还要去城西买两盒胭脂。”孙婆子真诚的小眼神把她自己都给说信了。“管家要的东西有点儿杂,谁知道……走哪儿都能碰到杭少爷——少爷,和朋友一起逛明阳城……租铺面?”
“是啥朋友啊?”
杭玉清让这帮子一顿胡说把火都给搅混了,“啥朋友跟你有关系吗?!你不是要去买东西,还不走?!”
孙婆子点头,“这就走,这就走!”她转了一半身又转回来,“我家姑娘——”
“你家姑娘和我有什么关系?让她该成亲赶紧成亲,别总盯着我,你告诉她,我俩没戏!”说完,杭玉清头也不回地就走,远远就听那婆子小声嘀咕一句:
“负心汉!”
特么!
她那粗壮的大嗓门小声嘀咕就和正常人说话是一个音量的,她到底知道不知道?
杭玉清听了好悬没平地崴了脚,入了她们家狄三姑娘的眼他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什么都没做,就硬生生得了这么个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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