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全卖了,我们换来钱,才有钱给你买衣裳。乖,先去换旧衣裳。”
柴榕听了一脸失望,悻悻地回了屋子。
“我要和你说的正是这件事,”木墩儿压低了声音,“那些东西都有腐烂的味儿渐渐出来了,咱们得尽快出手。不然卖不上价了。积压的越多,咱们就赚的越少。”这就是无本的买卖,全靠傻爹的劳动力,要不一个不小心就赔翻了。
贵妃这几天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那就明天,一会儿我去一趟顾家,和琼玖打声招呼。”
还得用陆铁牛家的驴车,只是不能总凭白地用人家的驴,谁家养这些都不是放着干吃草的。一而再再而三地,陆铁牛倒是没话说,但陆家现在当家的还是陆家老两口,她这边才使计缓和了下对方的情绪,可不能功亏一篑反让人挑出理来。
“咱们还是得有自己的交通工具。”木墩儿深沉地道。
贵妃瞅了柴芳青屋里一眼,说话这么不顾忌,是不在家?“那位——”
木墩儿秒懂,“闲不住的个孩子,出去找朋友玩儿了。”
“海棠呢?”
“她眯觉呢,我这才跑出来嘛,不然这丫头太负责,我被她看得严严实实的,动一动都逃不过她的火眼金睛。”木墩儿一脸的肉疼,幸亏他聪明使了计瞒天过海,自己先眯觉,把柴海棠反而给带睡着了,他才脱了身。否则就这么让她一盯盯一天,比坐牢更可怕,他得一直维持小孩子似的童真童趣,他得死。
也有他怕的!
贵妃失笑,微微沉吟:“那我就现在去顾家吧,趁做饭前赶回来。海棠醒了,你和她说一声我去你外祖家了——你一会儿进屋,把你爹那件臭衣裳包严实了扔了去。”
贵妃一件件工作给他安排的那叫一个井井有条,木墩儿只有点头称是的份。
想不到的是他堂堂霸气狂绢大总裁穿了回越,干的尽是当年他手下秘书的活儿。
“娘娘放心,小的敢不遵命。”
贵妃无视他的油腔滑调,抖抖身上的味儿,就又出了柴家门,直奔顾家。
许是日子久了她已经习惯了走路,亦或本身这身体的体质就一向是好的,之前不过是她精神萎靡的原因,各种身体疲累,现在她算不上健步如飞,却再无之前走几步喘几下的弱鸡状态。
她已经是个合格的村姑了,连回来的山路都走了一遭,然后还继续走,这要在以前她不累死也把自己吓死了。一想到这里,她就不知道该高兴还是忧伤,以前的她已经渐行渐远了。
到最后,她还是没有和合作人提到山中遇到的那个神秘蓝衣人。
就那通身的气度怎么可能是另群人口中的盗贼?
而那群人也绝非普通衙役,一是精气神明显不一样,二来他们的佩刀和她之前在永安县见到的那一批人也迥然不同。
当然,这都还不是最关键点,这些都不值得她为个陌生人说谎,她也没滥好心救个来历不明的人,她只是眼见蓝衣人和柴榕打的势均力敌,也是个功夫高手,万一两伙人都打到一处,刀剑无眼,谁知会不会伤到他们?
即便没有伤到他们,无论哪方输赢,她都无法预知之后他们会不会被卷进去,更严重点儿会不会被某人杀人灭口——
以一句轻描淡写博一个未知,她划得来。
哪怕让人拆穿,她的确也是指认了那蓝衣人是她认为的可疑人,而是他们不信嘛。
不管那神秘的蓝衣人是谁,身份是什么,都与她无关,她只希望他永远只是桂花村的一个过客,她生命中可有可无的、甚至最好是无的那么一个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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