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柴榕默默地看着贵妃,然后委屈地点头。一双黑亮的眼睛泪光闪闪:“只要你不说,你就算让人打死,我也不出手。”
看着他好像她现在就要死在当场了一样可怜巴巴。
贵妃:“……”
是这么个理,可这话怎么听起来就这么别扭?
贵妃决定把这诡异的感觉抛在脑后,就着众衙役冲出去的一条开阔人行道就跟了出去。走不过一条胡同瘦高的衙役就发现了:
“你们还想怎么样?没完没了了是吧?”
真当他们好欺负,踢完一脚还不算完,怎么着是打算跟回衙门再把县令家的公子再揍一顿,还是再把他揍一顿?
说是看病到的医馆,闹事的人都拖走了,他们不进去看病反而跟着他们,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我找大夫看病,总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医术高明,才放心,差役大哥您说是这个理不?”贵妃笑盈盈地道。
她是要给柴榕治好,可不是要把他给治死。
老大夫这一出是医患纠纷也好,还是让人缠上了,她总要从官方上得到个说法,否则别说她的心意分分钟让人给扭曲了,柴家老俩口那一关她都别想过去。
衙役大哥们表示看她这张花容月貌的确是这个理,可是一看她身后气势汹汹,以眼神杀人的傻大个他们又觉得这事是值得商榷的。
“随你的便吧,大姐。”瘦高衙役一张放弃救治脸。
有少数有时间有闲情想看热闹的,一见贵妃一伙人跟上,也都稀稀拉拉的排起长龙,随着一众衙役就跟到了衙门口。
县令大人当场开审,震天吼的一阵‘威武’声过后,那中年妇人就让衙役扔上了堂来。作为事主的林氏医馆那位老大夫早就跪在堂下待审。
杭县令惊堂木一拍就瞧对面围观群众里辨识度最高的贵妃,心里顿时就是一哆嗦。据他所知,这位漂亮大姑娘是住在桂花村,就算看热闹这消息也太灵通了吧……
别的他不怕,他就怕自己那儿子一根筋牛脾气,跟人家没完没了,人家跟他纠缠不过就找上门来。
开场白还没说,他冲押人的衙役一摆手,把人叫到跟前,老年年画娃娃脸下巴一扬:“张头儿,那位——是怎么回事?”
瘦高衙役摸摸下巴:“说是到医馆看病——”
剩下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让杭县令一挥手又给打断,没他儿子的事就好办。
“啪!”惊堂木又是一拍,正式进入审案程序。
其实事实还是很清楚明了的,永安县县令早有明判,中年妇人的丈夫纯粹是病入膏肓自然病死,不存在用药错误或者药物致死,那妇人不过是想趁机贪些赔偿,就又闹到了医馆。
贵妃正听得入神,忽然觉得袖口让人拽住,猛地一扯,她就一个趔趄,还没等看清楚年画娃娃那张气急败坏的脸,就听他竹筒倒豆子似的一阵低吼:
“你还来干嘛?我不找你算帐,你还缠上我了是不是?跑我爹这里还想再讹钱?我听我娘说了,你讹了我爹一两银子!你还讹我一趟驴车的钱,一两半的银子啊,一两半啊,我骨头渣子都让你给榨了,你还想怎么着?!”
贵妃:“……”
他一口气吧吧完,也不怕噎死。
“阿美,你说我揍他吗?”柴榕疑惑脸,“他拽你了,还吼的我耳朵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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