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啊,值……值了,哎呦喂……疼了我了。”
口不择言,沈秀秀正憋着火呢,直接上去就是一脚,踢翻在地。
这货哇哇的喊疼,不过特顺溜的鲤鱼打挺,又接着用火辣辣的眼神看虎静静。
虎静静知道赵飞扬不喜她媚态十足,就板着脸,不过她脸上春意浓郁,这个“假军人”想也不想就贴上去:“这位美女,不会这个泼辣吧,你应该是我喜欢的型。”
虎静静闪开一步:“你离我远点,酒味太大,我不喜欢你这样的。”
她娇声说着就依偎在赵飞扬身上。
何至立苦着脸说:“哥们,你倒是来帮我的还是来毁我的啊,这是我的救命恩人的女人。”
那货看看虎静静,再看看沈秀秀,直接滤过牟平凉,最后看到赵飞扬身上:“就他?不是吧,别是庸医乱治的,得了我带你去见老法师。”
“不用见老法师了,你安排给住处吧,还有我这几位朋友,起码三间房。”
五个人三间房,那是不言而喻的。
“你这腿是断了吧,找谁也没用,老法师一出手保证你十天就能下地,走吧,住处的事情是小事好安排,也就一句话,你的腿要紧,这时间老法师不定在那里遛弯练拳呢。”
“这个不好吧,我爸也是医生,最忌讳别人一病两头医,起码要等……”
何至立偷眼看了一眼赵飞扬,他担心赵飞扬不要恼了,将这件事告诉他爹。
起码要等我治不好吗?
赵飞扬没生气,倒是对这个听起来很强悍的老法师有点兴趣。
“你们说的是哪位医生啊?这么牛掰,是不是十大神医啊?”
这十大神医就是网络上推选出来的十大中医圣手,不过三年前评过一次,里面已经有一个养生专家被指诈骗抓起来判了刑。
那个假军人不屑的“切”了一声:“十大神医算个屁啊,老法师是什么病都是一贴膏药,药到病除,他才不会去取参评什么十大神医呢,那都是假的,你太年轻,还真信这个啊。”
何至立干咳了两声:“这位是我的爸爸认识的,没想到也还是个医生,赵飞扬……是吧;这是我老大,军区……”
“提我爸干嘛?我是邵立军,叫我军哥就行。”
牟平凉差点昏过去,叫主人喊他军哥?
赵飞扬会吗?
赵飞扬还真会,“军哥,我这个医生是二把刀,要不我跟着你们一起去看看?”
邵立军很爽快的答应了,不过叮嘱:“到哪里可别多话,还有你们去的人太多,两个女人还是在车里等着别露面,老法师不喜欢女人。”
这话有歧义,他说完就看到两个美女诡异的看着他,他直接抽了直接一嘴巴:“擦,说错话了,我是说老法师不爱和女人打交道,他……算了,这是他的隐私不能说,不过真心想去也成,就是不要说话,躲后面。”
虎静静不乐意了,什么老法师啊,还有不爱和美女说话的,她根本没兴趣,就拉着沈秀秀回楼上房间去练习怎么演讲。
牟平凉开着租来的索纳塔,邵立军开着悍马,两辆车一前一后就出发。
赵飞扬给何至立拉倒悍马车上坐着,一路上他就跟我说老法师的事,邵立军也炫耀了几句。
这老头还是蛮有趣的,赵飞扬对老法师越来越感兴趣。
老法师姓孙,据说有九十来岁,身强体健的还会武术,赵飞扬猜不知道是不是古武传人,以前练古武的都会几手跌打损伤的治法,有的还有金疮药、强身汤浴之类的秘法。
不过孙老头就是只会做膏药,也不把脉,也不针灸,更不开药方,什么病都是用膏药,要是不能治的直接说,这倒是民间高人的做派。
老法师住的地方是城郊结合部,附近还有一座小山头叫牛角峰,在北方也不过是小山,这要是搁在裕江那就是最高峰。
大片的麦田之中一个小村子,从外边的大陆进去都用了十分钟才到。
宅基很宽敞,不过房子很老旧,很像是那种斗地主分浮财分到的房子,三进的院落,门口还有两个石貔貅。
黑红大门敞开着,挂着一个小旗子:“膏药张一贴”。
没进门就听到呼吸声,可不是人,是条趴着大狗,死死盯着进门的人。
犬牙雪白锋利,看着要扑上来咬人的样子。
何至立被牟平凉背着,死死抓着他的肩膀,放到竹制的躺椅里还有些不敢放手呢1。
一进门,赵飞扬就看到一个青布褂子的老头在喂鸡。
大约有三十只鸡,里面三只公鸡,母鸡聚成一团,攻击到处走,晃着鸡冠,看着陌生人。
赵飞扬却在打量老头。
老头看起来极好像一个乡村糟老头,衣服虽然干净,但是有些破旧,怎么看都是五六十岁的样子,脸上还有老年斑,一左一右两个非常明显的斑就在太阳穴附近。
赵飞扬一眼看出来老头的古武水平极高,比白老头还厉害,顿时肃然起敬,这是前辈高人啊。
老头一看来人,也不急着招呼,倒是摸出旱烟来。
邵立军屁颠屁颠的就上前点烟:“老叔,我兄弟你见过的,腿被人打断了,你帮着瞅瞅?”
老头声音很脆,斜睨了一眼:“他不是找到人治过了吗?还来找我干嘛?不治!”
说完就撂下人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