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影才刚着地,苏玉影就一道虚空斩劈了过去。
那人也是高手,一个腾跃闪开了,也还回来一道。
苏玉影却不退,直接旋风般转过一个圈,欺身上去,一伸手向来人抓去。
爪对爪,漫天的月影之下,两人在院子里留下无数的爪影。
“停!”苏玉影第一个叫停,“不行了,累了。”
张虎收手,站到一边:“赵哥教的,果然不凡,嫂子的身手果然比我这自己练得好多了。”
“你别拍马屁,我还不是你嫂子呢。”苏玉影笑吟吟的。
张虎听着一个咯噔,这女人真是内媚啊,他收敛心神,正色道:“我们看了一下,这里好像人太少了,还有一个就是这里几乎没什么男人。”
“没男人?”
其实张虎更想说的是,这里非常像一个地方,就是扎打望山谷里的那些少数民族村寨。
只是两者的民族不同。
那边更像是苗族后裔,这里则是傣族后裔。
“村东有一座祠堂,是这里最好的建筑,里面却又十多个黑衣人守着,这样看来这里也不是善地。”
苏玉影顿时想到刚才九儿说的话。
不过,这里应该是黄氏家族的栖息地,有人保护一下祠堂应该是正常的吧。
“他们都是什么境界,能看出来吗?”
张虎口气顿时松了:“都是些后天的,只有两个是先天,倒是不足为奇。”
张虎这话要是在别地说出去,那就是装逼了,什么叫只有两个先天,不足为奇啊。
这荒山野岭的小村子里,能有一个两个后天就可以称霸方圆十里了,有两个先天,还不逆天吗?
要知道普通人里,能出一个后天,就是高手了,这里是缅南,先天已经可以躲子弹,后天在这里的部族部队里也足够成为高级军官。
这还是不足为奇吗?
这个村子明明有问题嘛。
苏玉影说出了她的疑惑。
张虎这才警觉,还真是的。
等回到屋里,苏玉影发现九儿已经洗漱好,坐在床上等她。
苏玉影有一种错觉,好像九儿是她死去的妈。
在被窝里,苏玉影和九儿挨得很近,九儿才说了她的事情。
原来她是个寡妇。
她才比苏玉影大三岁,却已经做了近七年寡妇。
她成自己的老公为“他三叔”,很奇怪的说法。
她三叔是个猎人,死在野猪的冲击下。
“她三叔是黄书朗的亲叔叔吗?”
九儿幽怨的说了半句话:“村里人可不都姓黄……”
之后她就不说话,背对着苏玉影睡去。
第二天一早,苏玉影腾的醒过来,还以为是在自己家,睁眼吓一跳。
九儿已经在吃早饭了,看到她起,侍候她洗漱,将早餐也端出来。
吃米粥和煮的一些小番薯,加上一些辣菜。
看到门开着,门口或站或蹲的都是张虎的人,苏玉影讪讪的说:“睡过头了,都没练功啊。”
九儿眼睛一亮:“你是有功夫在身吗?”
苏玉影点点头,她也看到九儿打扮好了,像是要出门的样子:“你要去哪?”
九儿笑笑:“上班啊,这里有一个酒厂,我在那里做工。”
苏玉影心说,这穷乡僻壤的居然有酒厂,正要多问两句呢,就看到黄书朗走过来。
黄书朗进门就说:“族长请你们到祠堂说话。”
祠堂的建筑式样果然和村里其他建筑不同。
就好像村子是在祠堂基础上建立起来的那样。
貌似建祠堂的时候,建材丰富,工匠都是能工巧匠;而建村子的时候,就是村民自己胡乱造的。
张虎手下有个滇南人,悄悄指指墙角。
那是几片砌在墙里的石碑,好像寺庙的功德碑一样,上面刻着捐出钱款建祠堂的人名。
“齐河城,十六两四钱……黄百服,十五两……程东哥,十三两七钱……”
居然只有一个姓黄的。
张虎看到了,苏玉影也看到了。
走在前头的黄书朗只当没看到众人的小动作。
祠堂里只有三个老汉,一个白须飘飘,脑袋却是秃的,一个瘦的想竹竿,脸上全是白班,还有一个就是黄书朗的伯父。
“说说你们找黄家人的目的?”
秃头老者面无表情的问话,让苏玉影感到不对。
张虎突然说:“你们不是黄家人?”
“呵呵,他们当然不是黄家人,这里是我们黄家借住的地方。”黄三伯干笑了两声,“这是花腰傣的傣寨,一般不欢迎外人,不过你们找我们黄家人,就叫你们过来问问。”
苏玉影沉思一下,要不要和盘托出呢,还是稍微透露一点:“我们知道你们想对付张家……”
黄三伯打断苏玉影的话:“谁说我们要对付张家?”
“你们不是和张家打了很多年的官司吗?”
黄三伯“嘿”的笑出声来:“那是因为他们和我们联姻之后,不讲信用,不肯交出酒灵草,现在我们已经搞到了。”
黄三伯指指祠堂的花坛里,赫然种着一蓬酒灵草,周围还放着几块玉石,貌似一个法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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