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这话倒是不假,如果不是郭惟和医闹的压迫,郞司屏可能不会走上绝路,有家庭的顶梁柱在,即便向闻再出事,朱慧也不至于彻底崩溃、死于车祸,这一切似乎都是冥冥之中注定联系在一起的。
李一亭只能安慰道,“你们不用太难过了,事情都过去很久了,还是要着眼眼下。现在白医生和郭惟你们俩推广使用三录仪,造福了更多的家庭,也算是弥补了过去,我想向闻知道的话,也会很高兴的。”
“是啊是啊,李社长说的对,我们这次来,也是想好好谢谢你们的。”白宜元换了个话题,改变了略有尴尬的气氛,他给旁边的郭惟使了个眼色,郭惟马上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张支票。
“去年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是北亭出资支持了三录仪的研发,现在钱赚了回来,这些投入该还给你们。”白宜元将支票拿来,递了过去。
“这可不行。”李一亭看都没看,当场拒绝,“白医生,我们支持您又不是为了投资,而是做公益,肯定不能要回报,现在能有成就也是您和大家的努力成果,我们更不能要钱的。”
“李社长不要误会,这钱并不是我给您,而是一种回馈,也算是我对于贵侦探社基金会的支持。”白宜元如是说道。
“白医生,你的好意我们北亭心领了,不过基金会暂时也不需要很多的钱,而且三录仪的使用目前刚刚处于高峰期,我想你们比我们更需要这些钱去继续改良和生产它,从而获得更好的技术成果,所以这钱我是不会收的,你还是拿出去吧!”李一亭坚持不受,除了自己说的这些话,他还有别的顾虑,但对于白宜元和三录仪的支持,绝对是出于公心。
白宜元深受感动,“既然李社长这样说,我就暂时把钱收回,以后你们基金会有需要的话,我肯定鼎力相助。对了,现在三录仪卖的很多,用起来虽然不复杂,但数据的分析和读取属于我的专利,我暂时不想泄露出去,所以我打算开设一个催眠治疗培训班,先将我的催眠疗法传授给别人,这样可以提高检查和治疗的速率,到时候就用不着每个患者都由我来亲自接待了。”
李一亭点了点头,“这是好事呀!不过开这样培训班,应该不能在医院里面进行吧,你有什么打算?是不是需要我们北亭再支持?”
“那倒用不着,我和郭惟商量过了,就由他的公司投资建立这样一个独立的机构,把我聘过去讲课就行。”白宜元看了眼旁边的徒弟,打趣地说道,“郭惟啊,你可要记得付我工资哦!”
“嗨,老师跟我开玩笑了,这个培训机构本就是您的,我只是挂了名而已。”郭惟轻松地说道。
李一亭明白他们的意思,作为医生,白宜元肯定不能再另外去开公司或者机构,但并非在体制内的郭惟是可以的。来找北亭,主要是想借助北亭的人脉和声誉,去招揽一些有识之士的加入,李一亭表示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