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你当时可是亲耳听到,王逸代监察使出言冒犯了太子妃?”李元宗转过来问李成宇。
“回父王,儿臣未曾亲耳听到。但儿臣赶到之时,太子妃的房门已开,王逸正准备入内。”李成宇如实回答。
“如此说来,你让侍卫出手,便只是听闻一个丫鬟的片面之词而已?”李元宗接着说道。
“正是。”李成宇说道。
“太子妃,你来说说,当时情况。”李元宗继续审。
“回父皇,当时王逸代监察使语气多有轻浮傲慢之处,因此丫鬟欣儿才会说出其出言冒犯的话。妾身觉得,当次情形,欣儿有此判断,也是情理之中。”太子妃回道。
“如此说来,那便是一个误会了?”李元宗笑了一下说道。
李元宗虽然偏爱李成晴,但是李成宇毕竟是太子,不能因为打伤了一个臣子,就把太子给废了。
如果不处置太子,这事儿应该处置谁呢?
处置谁都不合适。
一个贴身丫头,看你态度不好,就说你冒犯小姐了,其实没问题。
贴身侍卫邵元,不遗余力的执行太子的命令重伤了王逸,也没毛病。
王逸有毛病吗?更是没有啊!
那说来说去,问题还是在太子身上。他一听丫鬟说王逸冒犯了,就二话不说,直接让手下出手了。当然,更有可能的是,太子本就是故意为之。
“我……。”王逸刚想说话,被李成晴拽了一下。
“父王,儿臣觉得,此事绝非一句误会那么简单。”李成晴说道。
“晴王尽管直言。”
“王逸代监察使奉命查办军资贪污一案,昨日在天仙小筑中搜出大量脏银,为本案侦破做出卓绝贡献,功不可没。今天,王逸却是在执行公务之时,因太子的独断专行险些丧命。”
“试问,如果谁人都如太子一般,可以视人命于草芥。那么如王逸代监察使之人日后办案,遇到丝毫阻碍,想的便是不要惹恼了王侯,不要触怒了将相。遇文臣躲,遇武将让,那要刑部之人如何办案?难道只能去查那些平苦百姓不成?”李成晴高声论道,瞬间把王逸的个人问题,提升到了国家级的政治高度。
“如若太子在场,或是太子妃已然表明身份,王逸再多说什么,自然算是出言冒犯。可是,如果任谁都可以轻易呵斥陛下御赐的代监察使,那么这代监察使,又何来威信可言?”
“王逸出任此官,是为了替陛下,替我们北都破获军资贪污一案。如若王逸需要事事顾及,假如太子殿下也参与了其中,那么殿下是不是可以直接处王逸一个斩立决,就像今日这样?”李成晴看着李成宇的眼睛说道。
“皇儿说笑了,太子怎会参与其中。”李元宗笑着说道。
“不错,若本王参与了,前日又何必在朝堂之上亲自提及此事。”李成宇接口说道。
“太子何必顾左右而言其他,你知道本王所言只是举例。”李成晴说道。
“好,既然你想说,那本王便陪七弟你论一论。”见李成晴步步紧逼,李成宇也是来了脾气,“王逸昨日既然已经破获军资贪污一案,为何晴王你还不结案,而是任由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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