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之前还给她的杯子里换了热水,然后一脸虔诚等着尹红妹发话。
尹红妹有心要给他施加点心理压力,也不急于开口,皱着眉头看面前摊着的笔记本,好像把面前的高洪给忘了。高洪看这形势,心里更没底了,讪笑着说尹书记,有何指示?尹红妹这才抬起头来,单刀直入地说,高乡长,杨站长已经交待了。
高洪脸上掠过一丝慌张,但转瞬即逝。说这个女人,该抓。尹红妹暗暗吃惊高洪心理素质挺好,又加重了语气说,她还交待了自己的行贿行为。
高洪满不在乎地说,这个呀,可以理解。她现在是阶下囚,立功赎罪心切,肯定会无中生有,乱咬一通的。
尹红妹心里暗骂我靠,高洪你这家伙还真是个死乞白赖的主!
尹红妹现在是有心要为高洪擦屁股的,没想到却做了好心的农夫,高洪这条冻僵的毒蛇苏醒后,又狠狠地咬了她一口。
尹红妹找高洪谈话,实际上是想按照县里的意思,把他收受女站长一万元钱的事情给捂下来的。本是为他好,没想到高洪嘴巴硬的很,任凭尹红妹怎么旁敲侧击,就是不主动承认,东拉西扯地和她兜圈子。
惹得尹红妹性起,变了脸色说高乡长,你是真聪明还是假聪明?有句话叫做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有些事情不是你说没有就没有的。我刚才已经给你说过,杨站长已经白纸黑字交待的清清楚楚了,你们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最明白,县里也已经掌握了,非得逼着我说出来?我本来是为你考虑的,没想到事到如此地步,你还有心思给我耍心眼,要是这样,我也不想再和你谈下去了,明天调查组就要来槐河了,你留着话对他们说吧。
尹红妹说着,站起身来,伸手从衣架上取了自己的外套,说你去忙吧,我有事要出去一下。
高洪心里就有鬼,做贼心虚,却又是煮熟的鸭子嘴硬,死抱着幻想,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女站长被抓后,他担心那一万块钱的事被抖擞出来,也害怕过,担心过,但又心存侥幸,以为自己吉人有天相,那么多大事自己都轻轻跳过去了,这区区一万块钱还能把自己绊倒?阴沟里是翻不了自己这只大船的。再说了,自己又是市反贪局的科长,市里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见面还都要礼让三分的,小小的青龙县敢拿他怎样?惹恼了反他个贪球的。高洪之所以这样有把握,也是有原因的――现在的领导干部,有几个经得起查?查十个的话估计得有俩五个都得绳起来。
所以今天下午尹红妹找他谈话,他一听是假种子,女站长,马上就猜到尹红妹的目的了,抱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不去正面回答她,而是顾左右而言他,和尹红妹兜起圈子来。其实兜圈子也是他采取的一种战术,这样可以变被动为主动,以便于察言观色,揣摩尹红妹到底掌握了自己多少底细,猜测她的态度和打算,再迅速做出正确的判断,决定下面的话该咋说。果不其然,谈不上多大一会,尹红妹就失去了耐性,把包袱给抖开了。
高洪当然相信,女站长已经把她供出来了。心想不知道和她上床的这一宗,她交待没交待?这说得严肃点,是眼下风靡官场的性贿赂啊。
那晚女站长请客,大家喝完她的假茅台后,兴致都很高。高洪先回到乡里,后又偷偷溜出去,上了女站长的车。两人去了县城,在一家宾馆开了房,颠鸾倒凤了一夜。高洪借着假茅台的酒劲,把女站长上下下前前后后深深浅浅可着劲地折腾了几气,舒服得她大呼小叫,连呼过瘾。叫床声音太大,隔壁的房客听不下去,咚咚地擂墙。
那次高洪才知道什么叫做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才知道女人的能量是无限的。女站长床上功夫竟然如此了得,口活真她妈好,吹箫吹的那叫一个水平。
第二天醒来,女站长从包里掏出报纸包着的一万元钱来,扔在了高洪肚皮上。那一刻高洪觉得自己像个鸭子似的,操了女人还拿女人的钱。女站长光着身在坐在床上抽烟,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一双大胸没了胸罩的束缚,竟然是那么下垂,两只茄子似的,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让他感觉不舒服的还有女站长的目光,带着些蔑视,好像在看自己的猎物。高洪装作不明白,问女站长说包的什么?女站长吐个烟圈说,人民币啊。你昨夜为人民服务了一夜,只好拿人民币来犒劳你了。
高洪脸上一阵尴尬,没话找话,说你还会抽烟?女站长呵呵一笑,说我上下都会抽呢。说着,就在高洪脸前张开双腿,把烟塞在下体,小腹一吸一鼓,果然喷出一口烟来,和上边那张嘴吸的一模一样。看的高洪目瞪口呆,心想昨夜自己插的原来是杆老烟枪啊。女站长哈哈笑着,把烟取出来,上面还带着亮晶晶的东西,塞进高洪嘴里,逼着他又吸了几口,说,你这可是克林顿的待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