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你退不退出金寨矿山?虎风说着,目露凶光。
张晓卉很从容地说,这个问题你早就知道答案了,你就是问我一百次,答案也不会改变。
虎风发出一阵神经质的笑声,说好你个张晓卉,果然是强硬,有种!虎风说完,话锋一转,怪腔怪调地说,不过张总,我要提醒你,别忘了你再强硬,终究还是个女人。此刻,你身处囚笼,面对的是一个强壮的男人,你真的不害怕?
张晓卉哈哈大笑,说我张晓卉长这么大,还不知道怕字是怎么写的呢。和一个死人呆在一起,我有什么好怕的?你在我眼里,只不过是暂时还会走动的一具行尸走肉,应该害怕的,是你而不是我啊。
虎风伸长脖子,探究地看着张晓卉,说,你是说,你要把我整死?
张晓卉说,这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凡是胆敢侵犯我的人,我绝对会要了他的狗命!我想你应该知道怎样做才能救自己。
虎风愣愣地看着张晓卉,好像在研究她说这话是真是假,还是在故意吓唬自己。忽然,他张开满是牙齿的嘴巴,仰天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身上的肥肉跟着乱颤。他的笑声嘎嘎的,像猫头鹰在叫,听起来相当恐怖。
张晓卉看着神经好像已经失常的虎风,头皮不由得一阵阵发麻。她虽然嘴上强硬,到底是一个弱女子啊,要是眼前的这头野兽发起疯来,两个张晓卉也不是他的对手!这时候,张晓卉很自然地想到了王梓明那宽大有力的臂膀。可她知道,王梓明被死死地看着,不可能来救她。她在心里说,梓明,你知道吗?我这会真的好害怕!
虎风笑足笑够,眼角竟然笑出泪水来,正所谓乐极生悲。面对这样一个一半是女人一半是魔鬼的张晓卉,心中的畏惧和熊熊的欲火交替折磨着他,他的神经真的快要失常了。他似哭似笑地说,张晓卉,你这个骚娘们不要用死来吓唬我,告诉你,我不怕死。人死屌朝上,三十年后又是一条汉子。不过我想让你猜猜,你知道我今生的最大的心愿是什么吗?
张晓卉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鄙夷地看着他,不说话。虎风向前走了一步,伸手去摸张晓卉光洁的下巴,被她劈手在脸上打了一巴掌。虎风捂着挨打的脸,奸笑着,打的好,打的好!常言说打是亲,骂是爱,你这是在亲我呢!
张晓卉呸了一声,说你这个猪狗不如的家伙,打你我还嫌脏了我的手呢!虎风啊虎风,你真是侮辱你的祖宗八辈!虎家出了你这样丢人现眼的吃货,也真是气数已尽了!
虎风对张晓卉的话充耳不闻,从牙缝里一字一顿地说,告诉你吧张总,我今生最大的心愿,就是上了你,哪怕上完就死!
虎风说着,双眼在张晓卉身上骨碌碌地转,好像要张开血盆大口,把眼前这个香喷喷的美人囫囵吞枣地吞到肚里。
面对这样一个发疯又发情的畜生,再强硬的张晓卉也不得不开始寻求免遭蹂躏的办法,更何况明知道没有人会来救自己。眼看着虎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睛里渐渐充满了兽欲,变得失去理智起来,张晓卉怎甘心被这头猪玷污?她伸手把虎风往后推了推,正色说虎风!你冷静一下,矿山的事情我们可以再谈!
但欲火中烧的虎风已经冷静不下来了。他嘴角流着口水,虽然站着没动,却好像是走了很远的路似的,喘息着,把浓重的口臭味一阵阵地喷到张晓卉脸上,说,别再提什么狗屁矿山了。实话告诉你吧,我之所以绑架你,主要目的就是为了上你。矿山算个屌毛啊,现在你就是给我两座金山,我都不稀罕了,我就稀罕你的身体,稀罕你的一双大咪咪。
虎风说着,眼睛发直,伸出双手就去抓张晓卉胸前那一双大白兔。张晓卉呀地惊叫一声,本能地躲闪着。看到床头柜上一杯热茶还冒着热气,抓起来泼在了虎风的面门上。
虎风被烫的哇哇大叫,他像只疯狂的狗熊,被彻底被激怒了,浑身爆发出野兽般的力量。他拦腰把张晓卉抱起来,嗵地一声把她扔在了床上,边急吼吼地脱自己的衣服,边恶狠狠地说,张晓卉啊张晓卉,我劝你放聪明点,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看看这形势,你能逃出去吗?除非你插上翅膀!不过即使你插上翅膀,我也会把你的翅膀砍断的。我就不相信,你这个女人和别的女人什么不同,就不相信只有那个姓王的能伺候你!今晚,我就让你尝尝虎鞭的滋味,你就老老实实等着享受吧,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