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那扇墙上,整个墙面都是一个石膏做成的浮雕画,那画的名字王梓明知道,叫做“爱神卸掉了战神的武装”,上面的爱神全身赤裸,身材丰盈;大胡子的战神也光着身子,露出孔武有力的身躯,私处被一战盔遮着。王梓明张大嘴巴啧啧地赞叹一番,才想起要洗澡,又不知道怎么用那个奇形怪状的按摩浴缸,就站在花洒下随便冲了一下,穿上睡衣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房间里充满了咖啡的香味。找遍了房间,不见张晓卉的影子。正在迷惑,窗帘后面传来张晓卉的笑声,原来她正藏在一个落地的飘窗里。那飘窗就是一个观景台,里面有一个茶座。张晓卉招手叫王梓明过去,递给他一杯浓香的咖啡,说尝尝吧,我亲自给你做的卡布奇诺。王梓明尝了一口,果然是香到了肺腑,说晓卉,知道吗,这是我有生以来喝过的最香的咖啡!张晓卉就脸红扑扑地偎上来,把香喷喷的自己贴在王梓明怀里,说我比咖啡还香呢。王梓明放下咖啡,紧紧揽了她的腰,说那是当然了,我真想让你像一只奶糕,化在我身上呢。
张晓卉让王梓明看窗外的夜色。王梓明刚才没注意,原来这个飘窗设计的非常独特,脚下也是玻璃,就像凌空飞架似的,下面就是点点的城市灯火,两人如站在缥缈的云端,还真有点目眩。一时激动起来,抱了张晓卉,两人脸贴着脸欣赏这迷人的夜色,都被这美丽的夜色打动了,谁也不说话。
良久,张晓卉才转身把王梓明紧紧抱住,说梓明,不要辜负了这夜色,来吧,要我吧。说着话,身子已经软了。王梓明一把把她抱起,走到卧室,把她扔到了那宽大的床上,慢慢剥去了她身上的蚕丝睡衣。张晓卉身体滚烫,急切地向王梓明伸出了双手,迫不及待地把他拉到了自己身上。王梓明说呀,你已经这么湿了!张晓卉不好意思地用手遮着脸,说知道吗,下午你在电话里叫我“母马”的时候,我就已经湿了……
王梓明使出手段,把张晓卉弄了个软瘫。按摩着她的一双秀峰,说晓卉,你好像瘦了。张晓卉声音黏黏地说你是不是觉得有点下垂了?是啊,我是瘦了,还不是工作累的,你也不来帮我。王梓明脱口而出,帮你?怎么帮你?张晓卉说做我的助理啊,你不会看着我就这样瘦下去吧,你真有那么狠的心?
王梓明吃饭时候的千般的犹豫这会顿时化作了万般的柔情,说聘书在哪里,我现在就签。张晓卉惊喜地睁大眼睛,给了他一个热吻,说梓明,你真好!聘书在我包里,你去拿!王梓明却不想和她分开,就说咱们一起去。说着把张晓卉拉起来,张晓卉双臂蛇似的缠了他的脖子,双腿缠在他腰里,王梓明端着她的两瓣饱满的屁股,两人连体婴儿似的挪到了衣帽架那里。张晓卉腾出手拿了聘书和钢笔,又一步步走回到床上来。
张晓卉仰面躺了,把聘书摊开放在了自己雪白细腻的肚皮上。王梓明嘴里咬着钢笔,还在那里狠狠地撞击着她,那几页纸便有点散乱。王梓明捉了钢笔,衬着张晓卉柔软的肚皮,在聘书上先签了一个王字,然后大力撞击了一下,张晓卉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叫声。接着又签了个梓字,又是一下更猛烈的撞击,最后签了个明字,把聘书抓起来扔到了一边,一阵狂风暴雨,把张晓卉弄得死了过去。
星期一,王梓明开车送图画去建委办事。图画的司机小边这几天老家有事,请假了,图画就临时抓了王梓明的差,把他当司机用了。两人办完事从建委大院里出来时,看到一群农民工打扮的人在院子里和保安吵吵嚷嚷。图画不知道听到了什么,让王梓明把车在一边停了,要他过去打听下是什么情况。王梓明凑上去听了,原来这些人是来讨工资的。
这些年,房地产市场发展迅猛,房价像坐上了火箭,日新月异,一天一个样。许多工薪族们在房价低迷的时候并不着急,眼看房价一天一天涨起来,慌了,花光了几代人的积蓄付了首付,又办理了按揭,纷纷加入了房奴一族,于是推波助澜,房价涨的更欢实了。开发商们赚了个盆满钵满,穷得就剩下钱了。但在火热的房地产市场中,有一个很不和谐的现象却一直在上演,那就是农民工工资的拖欠问题。许多农民工为了讨回自己的血汗钱,四处上访,上访无果后就采取了各种五花八门的手段,如以跳楼、自焚、集体在闹市区静坐等极端行为,以引起“有关部门”的注意。注意是注意了,但工钱还是拿不到。不少讨薪的农民工遭到殴打,有的甚至为此丢了性命,倒在了流下自己汗水的土地上,永远回不了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