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倘若战胜!场内工作人员会把你的木牌升为乙等。”
中年人说完,看了一眼陈龙庭,然后继续道:
“但想有资格上飞鹤铜盆,必须是甲等铁牌,还要有不低于一千块现大洋的赌注,才能挑战上一期的擂主。”
擂主?陈龙庭见中年人这样说,嘴里不由露出微笑,心道,有那么点意思了,说完朝中年人点了点头,然后带着另外四人大步走进了午号。
所谓的午号,其实就是促织馆的正厅,当他们五人走进正厅后,随处可见人们高声呐喊,目光紧紧盯着盆中的蛐蛐角斗,没一场输赢,都会有人兴高采烈,也有人失落不已。
陈龙庭端着六角罐,带着四人转在午号里先转上一圈,还没走到一半就发现这里诸多斗蛐蛐的人,手中的铭牌,大部分都是木牌,很少部分是铁牌,正说着,前方出现一个令陈龙庭极为熟悉的身影。
却见一个小胖子大跳起来吼道:
“黑牙,快!快给我咬死他!”
看到这个身影,陈龙庭不由一愣,但听到他的话后,瞬间凌乱了,顿时心道,黑牙?你能在无耻一点吗?此人正是唐大春那死胖子,说完,大步上前一脚就踹向叫的正欢的唐胖子身上,犹如当年在陈家冲促织馆踹的那脚一样,当场就将他踹倒在地上,然后开口问道:
“唐胖子,怎么哪里都有你!”
唐大春被一脚踹倒,正待发火,可听到这个声音后,抬头一看,见是陈龙庭,先是一愣,然后猛的抱住他的大腿然后哭喊道:
“班长!你终于来了!我输得好惨啊!”
看着抱住自己大腿的唐大春,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往裤腿上抹,陈龙庭瞬间脸黑了,然后一脚把他踹开,然后开口道:
“一边去!你想恶心死我啊?”
唐胖子被一脚踢开后,再次抱向陈龙庭,嘴上继续道:
“班长,这么久没见,我可想死你了!”
“想我?你少来!我从陈家冲搬到青阳县才一个月而已,你肉不肉麻!”说完再次一脚将死胖子踹开。
后面唐胖子的讲诉,原来他手上有小将军蛐蛐,名为‘黑牙’前几日来促织馆,耍了几天斗了十数盘,每次都找比自己弱的对手,终于把木牌升为丁等铁牌,可就在今天,似乎有人故意整他,接连遇到几个挑战他的对手,牌位等级都不如他,但对方的蛐蛐,至少都是小将军,甚至大将军。
最后,他连输四场,被一撸到底,‘丁等铁牌’变为‘丁等木牌’整整掉了一个大级别,现大洋也输了将近两百多块,端是心疼极了。说完唐大春把目光看向还在瓷盆中角斗的黑牙,然后大喊道。
“黑牙,顶住啊!”
刚这样说完,却见众人脚下的瓷盆之中,一只黑色的蛐蛐正和一只红色蛐蛐角斗着,黑色的那只就是唐大春的黑牙,却见黑色的虫子一路败走,被红色的那只蛐蛐杀的丢盔弃甲,不断在瓷盆中窜逃,唐大春见此,发出了长长的一叹,直道又输了,说完掏出五十块现大洋,递给对方,后者搓了搓手笑呵呵的接了过去。
随后十分气馁的唐大春把黑牙收到蛐蛐罐中,手中的丁等木牌,直接被工作人员拿走了,今天就此失去角斗资格,要想继续只能明天领取铭牌后,重头再来。
陈龙庭笑了笑,然后安慰他道:
“输了就输了,下次赢回来就好!”
唐大春见班长这样说,立刻点了点头,有输有赢,本来没有什么,可这时一群十五六岁的少年走了过来,然后其中一人十分轻佻的说道:
“土包子!今天爽吧?哈哈!”
说出此话的人,年纪倒是和陈龙庭差不多,但那一脸自傲的表情,看的令人厌恶。唐大春听到他的话后,却是怒道:
“我不是土包子!”
此话一出,那少年身边的人纷纷大笑,然后开口道:
“钱少,说你是!你就是!土包子!”
唐大春听到这些嘲笑声,立刻捏紧双拳,目光喊恨的看着他们,而陈龙庭却是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这时那个所谓的钱少却再次开口道:
“土包子,想不到你朋友也是土不拉几!是不是以为带着个小将军,就能横扫我们青阳促织馆啊?”
这话一出口,还不待唐胖子开口,一旁的陈龙庭张嘴说道:
“对面的,你小心遭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