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的清晨,陈龙庭早早的就从床上爬了起来,他看着自己身下正一柱擎天,不由心中直乐,看来小爷现在,真正的算得上是一个男人了!该有的都有了,以后的生活肯定会很有趣,哈哈!
说完他便下了床,穿上负重铁衣,然后迅速热身,打开房门后,却见何小媛,依旧早已等待在门外,他便开口笑道:
“丫头,早啊,来吧!上来给小爷我擦擦脸。”
正端着洗脸盆的何小媛听到这话,只得微红着小脸点了点头,然后走上来给他洗脸。
见此,陈龙庭笑着点了点头,自从他上次拍了这丫头屁股后,她就变的老实很多,看来这一年来的调/教,已经开始起效果了,不然要是在一开始就拍她屁股,这丫头不弄死他才怪。
洗漱完毕后,陈龙庭便开口问道:
“丫头,‘小紫牙’们,可否都孵化出来了?”
见到少东家这样说,何小媛便开口回道:
“少东家,一百二十二颗虫卵,共孵化出了一百一十三只幼虫,剩下九颗是死卵,现在已经清理掉了。”
听到这话,陈龙庭顿时眼前一亮,心道,居然有九层的孵化率,这有点让他吃惊,原本以为能孵化出六七层就已经不错了,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就是一般养蛐蛐的人,也只能保证最多八层的孵化率,想到这里,陈龙庭他还没见过蛐蛐的‘幼虫’到底长什么样子,既然虫卵已经孵化了,那就去见识见识吧,说完他便开口道:
“丫头,带我去孵化房看看。”
何小媛点了点头,把洗脸水倒掉后,放下盆子,然后便带着少东家去了孵化房。
其实当初的那只‘紫牙’,已经快到了寿命的大限,在半个月前,陈龙庭便把‘紫牙’放归到山林之间,因为他想趁紫牙还能鸣叫,就让它在大自然之中,谱写最后的一曲!
当然!在放生‘紫牙’的前几个月,早已挑选出几只雌性蛐蛐,与‘紫牙’进行配种,这才产下一百二十二颗虫卵。
而所谓的孵化房,其实是一个干净的小房间,在房间内,有两口大缸,一口里面放着砂砾,石块,以保证幼虫在这种环境下栖息,另一口装的全是水,以此来维持房间内的湿度。
此时两人来到孵化房,陈龙庭看见大缸,立刻走了过去抬眼一眼,发现里面正有一百多只,芝麻粒大小,浑身白色透明的小蛐蛐,样子和成年蛐蛐一模一样,只不过是没有‘翅膀’的,见到这一幕,他点了点头,心道,蛐蛐是不完全变/态型昆虫,在成长的过程中需要脱皮数次才能渐渐化为成虫,而这个成长过程需要两三个月的时间。
待它们化为成虫后,那时则要‘择优’选出一只雄蛐蛐,做主虫,这个所谓的‘主虫’便是这一百多只幼虫里战斗力最强的那只!然后便是以‘主虫’为根本,开始重新配种第三代,而这个过程又得花掉一两年的时间,不过不要紧,陈龙庭他等的起,到时候去青阳县读书,他可要带着紫牙,好好的在县里的‘飞鹤铜盆’里好好的耍上几盘!
看着大缸中的小紫牙们,陈龙庭忽然一笑,心道,你们这一百一十三只幼虫里,只会有一只能成为‘紫牙二代’!所以啊你们要开始努力了!不然可就会被淘汰掉!
说完,陈龙庭看时间也不早了,便打算走出孵化房,前去练武堂练功,在经过何小媛身旁的时候,再次伸咸猪手,在她的小屁屁上一拍,然后开口道:
“丫头,养的不错,这是奖励你的。”
而何小媛正看着缸里的小紫牙,忽然屁股上被陈龙庭袭击了一下,立刻跳了起来,双手捂着自己的小屁股,然后脸色变得通红,看着少东家正大步离开,十分羞愧的她不禁大声喊道:
“你!你无耻!哪里有这样奖励人的?”
听到这话,陈龙庭却是很无赖的贱笑着走出孵化房,然后向着演武堂走去。
下午时分,在陈家冲的集市上,有一个身穿着地主套装的恶大少,正左手牵扯一只大黑狗,右手提着一个鸟笼,身后跟着几名狗腿子,在集市的街道上踏着将军步,端是逍遥的很。
此人便是陈龙庭,只见他在路人指指点点的情况下,还摇头晃脑的笑着开口唱道: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起小书包?”
不待三个跟班说话,一旁的何大牛抢先开口道:
“少东家,唱的好!”
哈哈!陈龙庭看着二癞子拍自己马屁,然后又看着周围人们,对他一副指指点点厌恶的样子,心中顿时爽歪歪,小爷现在就是喜欢这样!土豪就是那么任性!
话说,只从在一周前,那晚和王芷月赏月,然后到第二天观看日出,居然让陈龙庭提早觉醒男性的本能,这样的情况,让他十分开心,不由的就和几个跟班约好了时间,在一周后,到镇里最后在任性一次!
因此,在今天下午才会再次出现陈龙庭牵狗遛鸟的景象,他还记得上一次牵狗遛鸟,是在一年前,现在一年后,再次体验这种感觉,还是和当初一样,见到路人围观自己,心中立刻升起一种爽歪歪的感觉!根本停不下来,哈哈!
陈龙庭带着,三个跟班,还有二癞子,一起在大街上闲逛,一边走着,陈龙庭不由心想,牵狗溜鸟,斗蛐蛐,这两样我都干了,现在就差夜踹寡/妇门,这三样可是穿越者成为恶大少的必要条件。
说完他便在街道上,巡视了起来,看看是否能遇到年轻貌美的少妇,但似乎很困难!就算遇到少妇,可你不能确保人家一定是‘寡/妇‘吧?那样要是去踹门,岂不会被人家丈夫拿刀砍死?
想到这里,陈龙庭不禁打了个冷颤,看来最后一个任务,只能顺其自然了,说完他们五人便在大街上横行霸道了起来。
此时,迎面走来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她比陈龙庭要小三四岁,大概六七岁的样子,正穿着一身绿色的衣裳,手中提着一个小篮子,里面放着许多小包物品,他抬眼细细一看,发现都是一些晒干的花瓣,原来是香包,也称‘香囊’。
只见小丫头正提着篮子,边走边叫卖道: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