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默不甘心啊,到手的功劳,哪里能轻易撤去了。
“听处默的。”
刘旭也跃跃欲试,君子不立危墙那是屁话,到了战场,不去砍两个人,心里都不痛快。眼睛紧紧盯着,随后对着程处默招手。
“处默,咱们还有多少火油罐子?”
瞄了一下,有些难看。
“就只十来灌了,张将军太小气,总共就给了咱们二十多,刚才驱赶野兽,用了十罐子。这十罐子扔下去,不够塞牙缝的。”
“那也点,咱们继续驱赶野兽,如今到了大道上,诸葛亮能用火牛阵,咱们就用野兽阵,他们本来就是惊弓之鸟,你们二百骑兵突击阴山都可以,咱们这里有一百骑兵还有山下的四百步卒!”
十个火油罐子聚集在一起,然后点燃爆炸,这声响比单个震动太多,再加上四射的火苗,野兽在奔命,骑在马上的颉利可汗就直接摔了下来。
他是惊弓之鸟,更是对火油这东西害怕到了极点,天罚,这就是天罚之力!当爆炸加上飞窜的火苗在大道上想起的时候,当上百只野兽齐齐向他们冲去的时候,颉利可汗绝望了。
风在吼,刀在手,冲锋的牛角响起,刘旭,程处默,加上牛长安带的步卒,就如同恶狼一样疯狂,刀砍在人的脖子上是什么感觉,在这硝烟之中,你会发现,不是害怕,是兴奋!
五百人对上千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害怕,那时候,人是麻木的,挥舞手里的砍刀,连吃奶的劲都使用了出来,鲜血流在手上,滑溜得很,将头巾扯下来,直接将刀绑在手上,箭矢从耳边刮过去,嗡嗡的声音,带起一道血光,然后就开始骂娘了。
“处默,咱们他娘的抢了李道宗和张宝相的功劳了,哈哈!”
战场上的笑声是张狂的,豪气的,手里提着已经瘫软在地的颉利可汗,脚踏在他的脖子上,如同郎一样嚎叫。
程处默不知道为什么刘旭说不是抢了李靖的,而是抢了其他人的,不够看到灰头土脸的长孙冲等人策马而来的时候,程处默将肩上的大刀挥舞的很是嚣张,然后伸着中指。
“你们还追个屁啊,哈哈!”
长孙冲的脸是看不得了,刘旭,程处默还有牛长安,三人如同疯子一样,头破血流的,就抹上一把,三人再次齐齐朝长孙冲递出中指。
“滚蛋,娘老子的,我们追的死去活来,你们倒好,你问问将士们干不干!”
这是要耍横了?程处默昂起头来,哼了一声。
“我呸!无能怪谁,干嘛,要打架啊,来,这废物突厥太没劲,我还没打爽快呢,来来来,咱们就这这里划下道来,谁退缩谁就是孙子!”
刀锋冷,北风煞,我是流氓谁不怕?这就是程处默此时典型的表现了,刘旭哈哈一笑,刀一转,将颉利可汗提起来。
“赶紧追吧,他儿子叠罗施还没被抓呢,别说兄弟没给你留汤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