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哪里还能谈什么钱财,况且,老道本就与你有缘,那日观中相见,就已觉刘县男不凡,如今果然不出所料,风采越人,老道对你,可是欣赏至极啊,所以,刘县男,那《西游记》的手稿,可否卖给老道?以做珍藏?”
刘旭顿住,原来啊,当是什么呢,云嫣那妮子将刘旭说给她和小丫的故事编撰了起来,然后就在贵妇人的圈子中传开了,贵妇人们,如今都是大多信道的,观里的香火,主要就是靠她们,可是自从这故事传开之后,好家伙,佛门的香火突然就上来了不少,为此,刘旭还记得,玄奘和尚专门上门请教过刘旭,不过当时刘旭已经在书院了,所以也没理睬,谁知道,今天老袁倒是找上门来了。
“道长,那不过是小子编排来哄家妹的小故事而已,道长何必当真,更何况,道长与其担心这个,还不如去担心玄奘法师,这可是大毅力的人物啊,据说如今在收集地图,真正的徒步跨越戈壁沙海,寻求佛道真理,西游记是一个故事,但是您要是真看过,将之反过来看,才是真正的黑暗。道长,说实话,如今的我,还没有心灰意冷,也没有猴子的无奈,云嫣给你们道观捐了多少香火钱,你应该有数的吧?这样的女子,您还在测算她的命运?还在给她说什么归根?云家人给了你多少钱,需要你来做这个说客!又或者,是道长觉得刘旭给长乐的方子不对,冒犯了您,这就想着要报复了?”
刘旭有些烦躁,昨晚的云嫣,如同一只受伤的小鸟一样,将刘旭扑倒在床上,说全部给他,从来没有见过她会这样,劝说了半天,才知道,原来是她再次去道观祈福测运,可是解签的人却说,她命犯天煞,若无家人守护,最终的结果,只会是形单影只,而且,这还是算好的,什么飞来横祸,什么枉死道消,刘旭那是听的一个怒火中烧。
“芙蓉居不算青楼,我云嫣虽然背负了清倌人的名号,但是阿郎,你是注定要做大事的,一会会是国侯,会是国公,堂堂国公,怎么能有一个在青楼呆过的侍妾?”
刘旭狠狠的在云嫣屁股上门扇了一巴掌,呼哧哈哧的踹着气,死妮子力气真大,差点被她正法了。
“怎么就不能有了,李靖的妻子算起来就是个清倌人。”
云嫣撒泼了,再次死死按住刘旭。
“所以李靖现在被人弹劾得几乎不出门啊,不行,我现在就全部给你,然后带着银子,去岳州,或者岭南都行,你只要记得,帮我将有些人弄得鸡犬不宁就好!阿郎,云嫣注定了是不能与你白首的,道长说得对啊,我听人说,陛下都有意将公主许配于你,到时候,你就是驸马都尉了,还有,我听说,郑国公也在打算着将玲儿娘子嫁给你,你这个祸害啊,这样糟蹋人家女子,除了嫁你,还能有谁?云嫣本就是苦命人,受不得阿郎的福分,有时候,云嫣就在想啊,若是当初相识,就将你锁在芙蓉居,那该多好,这样,你就谁也不识得了,可是,云嫣怎么会想到,我家阿郎这么厉害呢,锁不住的啊,您注定要翱翔长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