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走到秦艽的门前,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她正准备敲门,里面就传出一声,“进来。”
洪连进去之后,正看到堂主在翻看最近魂者的生前簿,而秦艽头也不抬的淡声说了句,“那桌角的木牌令是你的,昨夜找到了,你拿去还给总管局吧。”
洪连顺势找去,果然在桌角看到一个木牌令,见堂主找她只是为了木牌令,悬着的心又放下来了,低声应道:“是,堂主。”后见秦艽没有别吩咐,她小心翼翼的问道:“堂主还有其他的事么?没有的话”
秦艽依然没有抬头,只是扬了扬手,示意你走吧。
洪连尽量憋住脸上的欣喜的小表情,低头施了个礼,就打算退出去了。
退出之际,秦艽突然开口,“等下。”
洪连的背脊一僵,就听到身后幽幽的传来一句,“把这几份魂者资料一并带去,省得我再跑一趟。”
洪连松了一口气,“是。”
她接过资料就赶紧退了出去,生怕秦艽再来一个等下。
待洪连走后,秦艽看着她离去的身影,一脸惆怅,自言自语道:“难道是我昨天太凶了?洪连今日这么乖巧,倒有些不适应了”
一手支腮,神色复杂,脑海中想起很多年前的光景。
那时她还是修道之人,手下有一批聪明伶俐的弟子,唯独有一个弟子天资愚钝性情懒散,但她又不是什么温柔似水的性子,只会用暴力解决一切,希望能在威逼之下让他有所顿悟。
但没想到此事却弄巧成拙,反而激起了他的逆反心理。那弟子最后确实是好好认真的在练法术,随着法术的日益见长开始露出狼子野心,目中无人,暴虐成性,残害同门,欺师灭祖
万万没想到竟是她一手培养这样一个杀人狂魔,最后自己也死在他的手下,那弟子应该是恨极了当初自己所作所为吧
之后她也时常后悔如果她性情稍微温柔一点是不是就能挽回局面
想到着,她轻轻叹了口气,看来以后不能对洪连太凶,要不然以后她也思想歹毒心生恶念走上不归路
此时在越非堂的叶沉狠狠的打了几个喷嚏,再睁眼时,眼神随意中带着一丝厉色,望着前方一众桥人,问道:“近日各桥人行事时可有碰到一人骑一犬的妖怪?”
各个白衣桥人交头接耳一番,纷纷摇头。
“哦?”,叶沉狠厉的神色稍微露出一丝讶异,将架在桌上交替叠放的双腿收了回来,在他们面前来回踱步,沉思一番,仿佛自言自语,“难道那怪不是针对所有桥人的?”
不知是不是叶沉生前杀人无数,他一旦陷入沉思,全身的杀戮之息就会疯狂的涌了出来。让周遭众人都感到森森寒意,不敢轻举妄动。
突然他身形一顿,停了下来,各位众桥人仿佛被他的浓重的杀戮之息扼住喉咙,吓得大气不敢出,也不敢做声。
突然,叶沉嘴角一扬,笑了起来。
难道只针对那个桥人么?那看样子秦艽又够忙了我最喜欢看秦艽被人打了。
众人皆不知堂主在笑什么,只觉得那诡异的笑容很是慎人,像是地狱十八层里的恶魔正一边笑着一边想着,到底是把你放到油锅里涮一遍,还是把你剥皮抽筋。
而此时去总管局路上的洪连也打了好几个喷嚏。
再次睁眼之时,不远处出现一身青衣之人,乍一看,与昨夜檐下之人的身影有些相似,但又有些不太一样,究竟是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
四目相对,那人看见她后倒也不躲不避,笑着径直向她走来,“洪侍者来总管局所为何事?在下正巧得闲可以为侍者引路。”
蒋侍者身份比较特殊,没有明确规定属于无区哪个地界,之前无区制度没有现在这么严格,不投胎的魂者就将其灰飞烟灭,像蒋岩陀这种法力高强主动帮忙行善事的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但是蒋侍者一般是在无区总管局,传闻说因为总管局的妹子比较多。
经洪连昨日接触,觉得这传言有点像是骗人的,虚假的,这么温柔似水的人哪像传闻中经常去烟花柳巷之地的好色之徒啊。
但经昨日堂主再三嘱咐,洪连觉得堂主可能是怕自己抢走了她的男人而不好明说,所以为了堂主她还是最好与蒋侍者保持一些距离。
洪连指了指他身后四周流窜着阴火的殿宇——总管局,讪笑道:“在下已经到了呢。”
岩陀到也不尴尬,反而与她一同并行,看着她怀中一沓的魂者资料,轻声问道:“侍者这是帮你们堂主跑腿来了?”
洪连知道蒋侍者与秦艽之前因她是卿卿姑娘一事有争执,万一蒋侍者见状又因为使唤她跑腿与堂主吵了起来就不好了,正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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