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对叛党齐墨的惩治终于下来了,而众人苦寻上官月琰却终无所获,雪竹被老侯爷所救,养了三十日才醒了过来,在得知上官文瑾冒性命危险以血供养她的心脉,她对上官文瑾也生了一种莫名的情素。
“王爷,王妃遇刺之事与兰苓祎有关系,而主谋便是轩辕长歌。”雪竹仔细回忆着遇刺当日王妃同她说的话,又想到那日兰苓祎反常的行为。
“兰苓祎……”
“是,当日是兰苓祎跑过来求王妃去救您,夸大宫中之事说是您危在旦夕,王妃担忧,这才出了府。”雪竹说道:“在马车上,王妃闻到了一股药粉味儿,而后王妃便断定是兰苓祎,王爷,若要寻王妃可从她身上下手,引轩辕长歌出来,当日,她也身受重伤,应该是跑不远的。”
齐晔敛眉,吩咐了白墨几句话,便直奔兰苓祎的院落。
“妾身拜见王爷。”
兰苓祎稍稍欠了欠身子,向齐晔行礼。
她还未起身,便被齐晔猛地扼住了脖子,“兰苓祎,本王杀了你!”
“王爷……咳咳……不知妾身犯了什么错。”
“你犯了什么错?”齐晔冷哼,“别装傻了,你做的一切本王全都知道了,现在,帮本王找到王妃,否则,本王让整个乌洛兰部落消失殆尽!”
“王爷,妾身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兰苓祎继续装作不知晓。
“还装?”齐晔松开她的脖子,猛地推她,让她撞到后面的桌子上。
兰苓祎怀孕尚不足刚满三个月,这般狠裂的碰撞她自然受不住,更何况是直接撞到了肚子上。
她被撞到地上,身下渐渐开始渗血,她感到肚子一阵疼痛。
“王爷……王爷……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
齐晔居高临下地睨着兰苓祎,“救救你?那谁又来救我的月儿,如今她也是有身孕的人,你们这般害她可有想过救救她?!可有想过救救她腹中的孩子?!”
他就这样看着兰苓祎的血往外流,“你害了本王的女人和孩子,你——休想好过!”
“王爷,妾身真的不知道王妃在哪里,妾身愿意承担一切罪责,还请王爷……救救……孩子。”兰苓祎说着便要用沾了血的手去触碰齐晔,却被齐晔躲了过去。
“别用你的脏手碰本王。”
兰苓祎缩回手,“是……是。”
“本王早就说过了,给过你机会,可你偏偏一而再再而三触犯本王的底线,这些都是你的报应。”
“王爷……”
兰苓祎此时下.身已经痛得没了知觉,突然门外冲来一个人将兰苓祎护在怀里,怒视着齐晔。
“嗤……”齐晔歪了一下头,“她肚子里的是你的孩子。”
俞生不言,“王爷这般对待妃子,不怕天下人耻笑?”
“比起这些,本王更想知道,你们勾结南月三殿下迫害王妃该怎么解释,这些罪名,杀你们一百次都不够泄本王心头之恨!”
“王爷,求您饶我们家公主一命,她做这些也是被逼无奈。”俞生说道。
“被逼无奈?好一个被逼无奈。”齐晔不屑地说道,“你倒是说说是怎样的被逼无奈?”
“公主想要保全我、腹中孩子和乌洛兰国,所以才……”
“本王不管你们有什么苦衷,动了本王的人就要死!”齐晔拔剑指着兰苓祎。
“王爷,妾身真的不知,妾身只是帮他们把王妃引出来,并不知道王妃在哪。”兰苓祎摇摇头,“不过……不过妾身知晓他们在一家富甲酒楼住……住着。
“富甲酒楼。”齐晔默念几遍,而后看了一眼地上的二人,“明日本王会赐你休书一封,从此以后,带上你的东西给本王滚,本王可以考虑放过你。”
俞生揽住兰苓祎,点了点头道:“多谢王爷手下留情,从此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出现在您面前。”
“滚吧。”
他们走之后,齐晔便立马去了富甲酒楼,确实有神秘鬼祟之人住在这里,可齐晔到时,他们早已不见了,屋中还残存着一些带着血迹的纱布。
齐晔冲楼下看去,看见了几个行踪鬼祟之人,他点头示意白墨,白墨便带着人去围堵他们。
齐晔也随之匆匆下去,刚好在一个偏僻的巷子里面截住他们,轩辕长歌走在中间,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三殿下,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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