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谁知道呢,整天神经兮兮的。”
“算了,不管他了,回去睡觉!”
齐墨眼神阴毒,狠狠地瞪着那几个侍卫,虎落平阳被犬欺,上官月琰,你给我等着,我们的事情,不会就这么完了,到时候,新帐旧账,我们一并清算!
…………
齐晔拉着上官月琰走到离辰王府偏一点的地方。
齐晔走得太快,上官月琰挣扎着,“你……你干什么?!”
“你疯了吗?”齐晔斥责上官月琰。
“我怎么了,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多久了吗?你为什么要打断我?”上官月琰有些生气。
“你一点计划都没有,便要去杀他,不论失败与否,这件事情总晚会查到你头上,你可有想过,将你置于危险境地,我有多么难受?”
“阿晔……”上官月琰这个时候才有些冷静。
“好了,我们回去吧。”齐晔摸了摸上官月琰的脸颊,而后将其带了回去。
厢房内,齐晔抱着上官月琰,面上满是心疼,“月儿。”
“阿晔,你是否对我今天所讲心存疑问?”
齐晔不语,他当然疑问,为何月儿会有那般言论,明明她与齐墨交集并不多,更别说相恋。
“阿晔,我接下来说的这些话,你可能不信,但是我说得都是真的。”上官月琰一脸认真的看着齐晔,“你愿意相信我吗?”
“我愿意。”
“我是再世之人,我活了两世……”
上一世,上官月琰初遇齐墨是在她十四岁之时,那一年,她外出游玩。
在她十四岁的芳华之中,一切尚且都是美好的,唯一的缺憾,便是她面上的那块儿丑斑,她外出那日,让雪鸢将自己面上的丑印用脂粉完全藏起来了,这样子的自己,看上去便要美丽许多。
京城外的一处净湖,很是干净,她早就想来此处逛一逛,苦于没有机会。
“雪鸢,你看这遮干净了吗,我怎么总是觉得总有些不好?”上官月琰摸着面上的脂粉。
“小姐,干净了,干净了。”
“是吗?”上官月琰附身将自己的脸对着湖面,湖面清澈刚好能看到。
见上官月琰俯下.身,雪鸢担忧便往前多走了几步,却不想弄得上官月琰差点跌了下去。
霎时间,一个一身白衣的俊俏男子揽住了她的腰身,她这才没有跌下去,上官月琰看着他的容颜,顿时迷了眼,有时候,爱上一个人就是这般容易,从刚开始救了你的好感,到最后浓浓的炽烈。
“小姐没事吧?”他询问,面色也很是温柔。
上官月琰摇摇头,“多谢公子出手相救。”
“不必多礼。”男子摆摆手,上官月琰看着他,总觉得这张面容好看是好看,就是哪里怪怪的,说不上来的感觉,尤其是那双眼睛似乎与这张面容极为相悖。
“敢问公子是何许人?”上官月琰低下头,不再想其他。
那男子似乎是愣了愣,而后开口,“我是齐……墨。”
这便是她和齐墨的相遇,初遇之时总觉得他是温润君子,可后来他又善花言巧语,将她迷得神魂颠倒,如今想来初遇时的齐墨与后来真是大不相同。
“后来,我及笄之时,面上没了丑印,如同这一世一样,我相信冥冥之中大概是你在暗中护我,只是上一世未来得及与你相见,我便已经惨死。”上官月琰说道:“直到现在,我还是始终觉得,除了丑印才是带来灾祸的根源,上一世,我没了丑印,嫁于齐墨,婚礼当日,我被扣上了通敌卖国的罪名关入大牢,而我的家族也双双被抓,当时的镇国侯府在京城之中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后来,在天牢里,我从齐墨口中获知真相,就是他,与上官文茵合谋,给我安上这么大的罪名,其目的就是为了想搞垮镇国侯府,讨你父皇的欢心,紧接着,镇国侯府满门抄斩,雪竹、雪鸢、清芷、清涟,为了救出在狱中的我,双双被射杀,汐栩、汐颜也不例外,而我则被处以极刑,受凌迟而死。”
“所以,今生今世,我活着的唯一目标便是复仇,可是你的出现,是我所始料未及的,重生之后,我始终坚信自己是一个没有情感的人了,可是你却硬生生闯入我的心房,强硬的赖在那里不走。”上官月琰笑道:“所以阿晔,从现在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