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太子之位穿与你,你儿时便聪慧,可是你母妃不愿,大臣更是说此番作法有违法令,再后来,你装作痴傻,儿臣当你真是痴傻,便消了此念头,可如今……不同了,朕……”皇帝似乎想说些什么,却被齐晔给打断了。
“父皇!您莫不是真的想从四哥那里夺来太子位给我吧?”齐晔说道。
“那又有何不可?”皇帝问着。
“四哥本是太子,你这般废了他的太子,儿臣到底是该感谢父皇,还是应该说父皇冷血、不顾情谊?”齐晔毫不留情地嘲讽着。
“你!放肆!”皇帝厉吼一声。
“我?放肆?”齐晔冷冷一笑,“父皇,儿臣实话同你说了吧,儿臣一点都不在乎你们捧在手心上的王权,儿臣以为这些东西,于我来说,只是累赘!”
“住口!你这个逆子!”皇帝气极,,“你当真以为太子之位非你不可?你当真以为朕是欣赏你的才能?都不是!朕不过是可怜你罢了,要知道,以后,你除了王权以外救再没什么能够拥有了!”
齐晔听言皱起眉头,“父皇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皇帝嗤笑一声,“你以为朕今日唤你来真是因为要赐给你太子之位吗?”
“父皇到底想说什么。”齐晔皱了皱眉头,脸色已经稍显不耐。
“你走吧。”皇帝说了一声,“此时,上官月琰也应是被劫走了。”
“什么?”齐晔声音拔高,他好像也意识到了皇帝方才的话语到底是什么意思了,“父皇,你对月琰做了什么?你对月琰做了什么?”
“阿晔,你不是一直想知,朕为何忌惮上官月琰,今日,朕……便告诉你。”皇帝抬着头,俯视着齐晔。
“父皇到底想说什么。”齐晔张了张嘴,他对皇帝今日的所做所为是无比的失望。
“上官月琰,她是不该出生在千渚国的孩子,她的身体里流淌着另一个国家的贵族血脉,她的存在,于千渚根基有害,比处之。”皇帝说着。
齐晔猛地站起来,“父皇何必编出这些理由来骗我!父皇为了杀月琰,还真是煞费苦心!”
“朕没有骗你!”皇帝说着,“若是她平凡生长也便算了,可是她偏偏弄出来这么多名堂,朕不得不除去她!”
“不论她是谁,儿臣都会爱她一辈!”齐晔猛地转身,“父皇,若是月琰出了什么意外,儿臣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阿晔……”
齐晔不顾身后皇帝的叫唤,便自顾自地往前走着。
上官月琰被那些黑衣人带到了山林之中,上官月琰中的药效差不多已经过了,那群黑衣人围在她身边,似乎也没有想要杀她的意思。
上官月琰环顾了四周,发现此处自己未曾来过,“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上官月琰终于沉不住气了,十分不耐烦地询问着。
那几个人像是哑巴了一样,至始至终都不曾回答上官月琰的话。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黑衣人拿着匕首,拉过上官月琰的胳膊,在她的胳膊上割了一下。
“嗤……”上官月琰猛地被弄伤,胳膊忍不住疼了一下。
被划伤的地方立马开始流血,上官月琰捂住胳膊,再次抬头,那些黑衣人已经不见了。
渐渐的,上官月琰开始感到脑昏目障,头一直发痛,似乎快要炸裂了,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月琰妹妹……”
“月琰妹妹……”
“我是你的哥哥,你叫我晔哥哥。”
“妹妹的名字真好听,上官妹妹,、月琰妹妹、月儿妹妹、阿琰妹妹……不管怎样叫,都是好听。”
“把手给我,我带你出去。”
“不要怕,我在这里。”
怎么又是这样的声音?到底是谁?是谁在说话?上官月琰捂住脑袋,她的脑海一直在浮现着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自己一些话语,她看不清那个人也不知道是谁在说话,她依稀能感觉到,那个人对她更重要,可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
过了一会儿,上官月琰感觉身体之中有什么东西在啃噬自己的骨血,她的身体,逐渐能够感觉到疼痛。
“好疼……好疼……”上官月琰蜷缩着身体,试图去找一个舒服的姿势,希望可以减轻痛苦,可是她不论如何,都是一样的疼痛。
上官月琰实在是受不了了,她倒在地上,开始滚来滚去,地上的泥土逐渐弄脏了上官月琰的衣服,上官月琰仍未曾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