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她会发现他一直在她的身后,从来未曾离去,还好,她没有让他失望,幸好,她没有让失望。
他不曾想过未来没有她的日子,因为他对未来的幻想全都是她。
齐晔捧起上官月琰的脸蛋,他轻柔地亲吻着上官月琰的唇瓣,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芬芳,她的唇似乎有着特殊的甜味,怎么品尝都品尝不够,她的香气似乎一直在持久。
上官月琰没有抗拒,她环抱住齐晔,她一直都不会觉得自己是一个羞涩的人,所以她会那般直接的亲吻齐晔的渐渐,所以她会拥抱住齐晔,重活一世,她早已不再顾忌那些三从四德、女则女训,她只想自在一些。
“娘子,阿晔真的好喜欢娘子。”齐晔松开了上官月琰,“娘子是阿晔最重要的人。”
“不要如此肯定的说出最,你还有父皇、三哥……”上官月琰还未说完,齐晔便打断了她。
“他们都是重要的人,但是娘子是最重要的,没有人再能够替代。”齐晔说道。
上官月琰甚至有一种错觉,此刻的齐晔一点都不痴傻,此刻的齐晔满目深情,完全不像一个痴傻的男子,但是她不愿质疑,齐晔怎么会骗她呢。
“嗯。”上官月琰应了一声。
此景,尚好;此情,正浓,他们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一天,不会忘记她如何吐露真心,不会忘记他如何欣喜若狂。
年过去的很快,大街小巷还散发着年节刚去的余温,人们的兴奋还不曾散去,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变新了,可它明明还是原来的那个模样,似乎是心境变了,东西也便看得不一样了。
上官月琰拉着雪竹上了街,她想去给齐晔再添置几件新衣。
像上官月琰这种女子,最是痴情,她一旦开始付出了真心,就会格外的认真、无比的执着,真是因为如此,她前世才会被齐墨伤得体无完肤。
“王妃,您看这料子,似乎很不错,用这个给王爷做衣服最适合不过了。”雪竹拿起一匹布,递给上官月琰看。
上官月琰点头,“确实不错,料子与色泽都是上等。”
雪竹明白上官月琰的意思,给老板点头示意,让他把布匹包好。
上官月琰又环视了一下四周,她一眼便看中了一件月白色的布匹,那上面还绣着栩栩如生的君子兰,煞是好看。
上官月琰走近,伸出手刚刚抓住那布匹的一个角,另一只纤细的手便伸了过来。
上官月琰不觉皱眉,扭过头来,看见了一脸气势凌人的温夙瑶。
“呀!原来是晋王妃,我还以为是哪个丑陋女子呢,不曾想竟然是晋王妃。”温夙瑶如今是辰王正妻了,自然不用再惧怕上官月琰,她现在只想报上官月琰羞辱她的仇。
上官月琰没有说话,只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但是雪竹立刻不满,“大胆!怎么跟我家王妃说话呢!”
温夙瑶瞪着雪竹,“贱婢!竟敢这样对我说话!”
语罢,她就准备去掌雪竹的嘴,却被上官月琰一把拦住她的手。
她终究还是低估了雪竹在上官月琰心中的分量,她以为上官月琰不会因为一个奴婢而与她计较。
上官月琰甩开温夙瑶的手,然后一巴掌扯到温夙瑶脸上,“这是给你的教训。”
“温夙瑶,别以为你当上了辰王妃我便会对你忍让几分,首先,雪竹是我身边的人,没有人能够动我我身边的人,想动她,你还不够资格,其次,没有人能够骑在我头上,以前的上官文茵不能,现在的你更是不能,所有试图伤害我的人,我都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上官月琰语气冰冷。
“上官月琰,你别得意!我既然能扳倒上官文茵,也能扳倒你!”温夙瑶说着。
“温夙瑶,你是忘了你如何坐上这辰王妃之位的吗?若不是上官文茵陷害我,你能走到今天吗?”上官月琰冷笑,很不把温夙瑶放在眼里。
“你!”温夙瑶气极了。
“温夙瑶,那个位子坐的可还舒服?”上官月琰反问。
“千万要守好了,不要一不小心什么都丢了。”上官月琰丢下这句话便不再理她。
她转身又去看那月白布匹,“老板,将这布匹给我包起来。”
她刚说完,温夙瑶便走过来拽住布匹,“这是我先看到的!”
上官月琰冷冷地盯着她,“放手!”
“不放!”温夙瑶说着,又往她那边拽了几下。
两人暗自撕扯,谁都不肯让步,许久后,那布匹“嘶啦”一声从中间裂开。
温夙瑶猛地将布丢在地上,上官月琰的脸色也十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