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月琰有些恼怒,不悦地开口,“阿晔。”
“阿晔不要喜欢娘子了!”齐晔嚷嚷着,他心中是真的生气,生气她的娘子竟然与秦昀儇这般亲密,生气他的娘子竟然这般护着秦昀儇。
上官月琰也很是恼怒,背过身来不再理睬齐晔,齐晔颜色微沉,抿了抿唇,转身走了。
过了一会儿,上官月琰没有听见齐晔的声音,转头看了看一边,发现身边空无一人,心中更加气恼了。
她心中气恼,便没有去寻找齐晔,而是直接去了上官云清的房间。
“哥哥,昀儇哥哥怎么样了?”上官月琰向屋里看了几眼,询问着。
上官云清说道:“无事,只是喝得有些多了。”
而后他又微恼,责怪着上官月琰,“倒是你,把我珍藏了那么多年的花雕酒给喝了,我珍藏如此久的花雕酒竟没有喝上一口。”
“哥哥放着那酒不喝难道不是给月琰的吗?”上官月琰一扫阴郁,满脸笑意。
“真是拿你没办法。”上官云清满面柔和他看了看上官月琰身后,没有看到齐晔,便问着,“晋王呢?”
一听“齐晔”二字,上官月琰的脸色又沉了下来,“不知跑到了何处。”
上官云清见上官月琰脸色不对,便没有再追问下去。
“哥哥,时候不早了,月琰也该回去了。”上官月琰心中隐隐有些担忧齐晔,也不知齐晔跑到了何处。
“这时还早些呢,不如再多待一会儿吧。”上官云清说道。
上官月琰摇了摇头,“不了,我还要去寻晋王。”
上官云清听罢,也不便阻拦,“如此,那你便回去吧,晋王独自走了,我也恐他出什么意外。”
上官月琰点点头,眼睛不经意瞟过屋内,“哥哥,月琰先走了。”
上官月琰没有在镇国侯府里多作停留,而是直接回了晋王府。
“嬷嬷,晋王可回来了?”上官月琰询问着嬷嬷。
嬷嬷摇摇头,“王爷不是同王妃一起去了镇国侯府,难道王爷没有和王妃一起回来吗?”
上官月琰不语。
嬷嬷有些担忧了,“王爷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吧?”
上官月琰听嬷嬷这么说,心中也微微有些紧张,“嬷嬷,莫要胡说。”
嬷嬷一脸歉意,不再说一些不吉利的话语。
上官月琰回了屋内,没有立刻去寻找齐晔,她心中十分烦闷,便独自在屋中坐着。
过了好一会儿,她还是觉得担心,便唤出了暗卫汐颜。
“汐颜,你找找晋王爷。”上官月琰扶额,吩咐着汐颜。
汐颜走后,上官月琰独自坐在那里暗自思忖,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母亲与齐晔的母妃竟还有交集,既然是同一和茶馆所出,关系自然是不同寻常。
上官月琰唤来了雪竹,询问着,“雪竹,你自小与我一同长大,对于母亲,你可曾有什么记忆?”
“雪竹只记得侯夫人是一个端庄文雅的女子,虽不是出身名家,却是比那些世家女子还要优秀许多呢。”雪竹说着,“王妃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今日与昀儇哥哥提起了母亲,竟发现昀儇哥哥对母亲的了解比我还要多些。”上官月琰言语间有些失落。
“王妃因为蛊虫的缘故,记忆缺失,有些东西记不得也是很正常。”雪竹宽慰着上官月琰。
上官月琰点头,有时候,身边之人的宽慰便是如此重要,柔似清风,抚动人的心弦。
“也许是如此吧。”上官月琰冲雪竹笑了笑。
两人正在闲聊着,便听见有窗户敲响的声音。
雪竹走到窗前,将窗户来了一个缝隙,一看,竟是汐颜。
“王妃,是汐颜姐姐。”雪竹说道。
“嗯。”上官月琰点点头,“雪竹,你先退下吧。”
雪竹退下后,汐颜便进来了,她倾到上官月琰耳旁,轻声低语。
上官月琰的表情变化很是微妙,已经说不出喜怒了。
她谴退汐颜,坐在铜镜前盯着自己的面容看着,她方才走得时候便是这样遮着面纱出来的,并没有图上丑印,那张面容确实比以前好看了许多。
她对着铜镜,倐地笑了,齐晔,你真是好样的。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上官月琰又扮作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俊俏逼人、夺目芳华。
那张俊颜,是她扮作清清时的模样,同样,也是屠墨的模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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