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了。”虽是嘴上言语温柔,可是上官月琰心里是无比厌恶。
她自然是知道齐墨为何来此喝得烂醉如泥,也可能是因为皇帝过度偏袒齐晔,他心中不满,又可能是因为陷害齐晔不成,心中烦闷,而她今日不过是为了弄清楚到底是不是他陷害的齐晔。
“嗯……我才没有醉,是清清……糊涂了,该……该打!”齐墨嘴中嘟囔着,说着还在上官月琰的臀上摸了一把。
上官月琰心中一阵恶寒,拍开了齐墨的手,“不知阿墨为何如此烦闷?”
“烦闷?我为何如此烦闷?”齐墨自嘲地笑笑,“都是因为齐晔!都是他!夺走了父皇的宠爱!”
“晋王?”上官月琰故作惊讶,“晋王不是生得痴傻,对阿墨并无威胁,阿墨为何……”
“呵呵,那傻子自然不能威胁到我的!”齐墨咬牙切齿,“可是他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他能得到父皇的宠爱?凭什么他做错了事可以不用受到任何惩罚?凭什么!不光如此,他屡次三番破坏我的好事,他该死!他该死!”
上官月琰听闻此言,眸色暗沉,好一个齐墨,竟然如此心胸狭隘、心狠手辣,齐晔怎么样也是他的亲弟弟,他竟如此嫉恨他,还一直想杀了他。
“阿墨……”上官月琰轻声唤了一声齐墨,“我听闻前些日子的皇家夜宴发生了盗窃,听说是晋王……”
齐墨一脸醉意,笑道:“就是他,就是齐晔偷的!”
“怎么会?晋王虽然憨傻,可也不会这般吧。”上官月琰故意试探着齐墨。
“他不会这般,我却非要他如此!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他齐晔不光是个傻子,还是个无耻的盗贼!哈哈哈!哈哈哈!”齐墨显然是醉的不轻,平时的齐墨总是万分谨慎,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
而后齐墨又一脸失望,“只可惜……被上官月琰那个丑妃给破坏了!若不是她齐晔定难逃罪责!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上官月琰的脸越发阴沉,不自觉地伸出手扼住齐墨的脖子,越收越紧,越收越紧……
齐墨却没有丝毫察觉,醉酒的困意麻痹了他的头脑,他尚且不知自己处于何种困境。
上官月琰的眸子布满着嗜血的通红,仇恨已经让她迷失了心智,原本快要昏睡的齐墨开始挣扎,上官月琰握着他的脖子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越是挣扎,上官月琰就握得越紧,“齐墨,去死吧!”
突然,房门被打开,陆纯熙冲了进来,陆纯熙看着满目通红的上官月琰,马上去拽她,“公子……您不能这样做,公子,你快放开他!”
上官月琰现在哪能听进去她的话,一挥手,把陆纯熙推倒在地上,陆纯熙的额头撞在了柱子上,殷红的鲜血渗透出来。
看到了鲜血,上官月琰才缓过神来,一把松开齐墨,往后退了两步,而后她转头看向依靠在柱子边的陆纯熙,两三步走过去,扶起她,“你怎么样?”
陆纯熙有些神志不清,“公子……”
上官月琰打横抱起昏迷过去的陆纯熙,将她送进了厢房。
上官月琰拿过陆纯熙的手给她把脉,过了有一会儿,回过头对红娘说道:“她并无大碍,我给你写个方子,你去给她开些药。”
说罢,在纸上写了一个方子,递给红娘,“齐墨可醒了?”
“没有,五皇子尚在昏迷。”红娘说道,她并不知发生了何事,但是看情况应不是什么好事。
“我去看看。”上官月琰头也不回地去了齐墨所在的厢房。
红娘看着床上的陆纯熙无奈地摇摇头。
上官月琰将房间整理了一下,而后摇了摇齐墨,“阿墨……阿墨……”
齐墨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清清?”
“阿墨终于醒了呢,方才阿墨说梦话了,阿墨可是做了什么奇怪的梦?”上官月琰不知齐墨是否记得方才的事情,但为了保险,她必须事先编一个借口。
齐墨摸着头颅,奇怪的梦?他方才好像看到有人握住他的脖子,想要杀了他。
“原来是梦。”齐墨喃喃自语。
“阿墨?怎么了?”上官月琰询问。
“无事,不过是做了一个荒唐的梦。”齐墨向上官月琰摇摇头。
上官月琰咧嘴冷嘲,递给齐墨一碗汤,“这是清清给阿墨熬的解酒汤,阿墨趁热喝了吧。”
齐墨点点头,接过那碗解酒汤,喝了下去。
上官月琰眼看着一碗解酒汤下肚,心中冷笑,这碗解酒汤,她可是给他放了些特殊的佐料呢。